姚子清喉咙上,道:“你跟我耍滑头?”
姚子清没料到此人方才还带笑,可转眼就动手,且下手狠辣,根本不给人回转之机。
而且着实敏锐,竟发觉自己故意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姚子清捂着断臂处,咬牙忍痛,道:“我叔让我盯着你动静,摸清你去了哪儿。岳先生说……说把你先解决了,再拿细腰奴。”
“就因为那日船上的事一直记恨?”孟渊扶正斗笠,笑道:“岳先生身为儒生,又是上面下来的,为何帮姚嘉木这么多?”
“他有个子侄要安排进卫所,资质不差,说过两年就能七品,也……也要当总旗。”姚子清道。
“原来是我拦路了,怪不得能和姚嘉木聊到一块儿。”孟渊摇摇头。
姚子清跪在地上,一手捂着伤口,他仰着头,哀求道:“你……你会放了我吧?”
孟渊举刀劈了下去。
山间雨水冲出血水,孟渊伸出手,一团火焰笼罩住姚子清尸身,不惧雨水。
很快,姚子清再无痕迹,孟渊收回精火。
“一个九品武人也敢跟踪我,你怨气不比姚嘉木小!”
此人对精火助益不大。但孟渊知道,要是姚嘉木和岳青田,那精火又该圆满了。
洗了洗刀,孟渊便往山下去。
到了老地方,就见香菱站在一石头上,举着荷叶挡雨,踮着脚看牧庄方向,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她并没有去树下避雨,可见确实是精明强干的。
“呀!你怎么从山上下来了?”香菱发现了孟渊,开心的蹦了一下,“你斗笠真好看!我回头也做一个!”
孟渊走上前,见她包袱鼓鼓囊囊的,就问道:“里面装了啥?”
“猪大嫂的毛!”香菱很是得意,“你小媳妇天天给我煮鸡蛋吃,我给她做个好点的毛笔!”
说完她又补了句,“三奶奶就算了,她坏!”
孟渊笑笑道:“你先去家学待半天,我回牧庄有些事。”
香菱没啥心眼,她扶了扶头上布花,“我正好去看看那群土包子!”
俩人说着话,香菱掰扯了半天应如是的恶行,这才来到那庄子外。
孟渊眼见她麻溜之极的爬到家学的房梁上,这才往清水镇而去。
天灰蒙蒙的,雨水淅沥,早已洗去了去年的干旱。
也不去牧庄牵马,孟渊更不走大路。
路途泥泞,全无行人,飞絮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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