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简陋的堂屋,破旧的饭桌子上,一盏煤油灯摇曳着火苗。黯淡的灯光下,王菊花和儿子段朗边吃边聊。
段朗:“娘,我听说白一峰的脑袋今夜被人给勒下来了,脑袋飞走了,没脑袋的身子竟然追着脑袋走了,这事真邪乎啊!”
王菊花:“还是老实巴交的好啊,三脚踹不出个屁的人啊,谁会害他啊!唉!这个白一峰就是功夫太高了,不知道得罪了何等江湖人物呢!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啊!”
敲门声:“咚!咚!咚!”
段朗:“是敲咱家的门,我去看看。”段朗说着,站起身,走出堂屋,在院子里边走边问:“谁啊?”
“是我,是我。”
“你是谁?”
“你是小朗吧?我是你哥段秋!”
段朗愕然:“谁?你再给我说一遍?”
段秋:“哎呀,怎么这么磨叽?我是你哥段秋!”
门“吱呀”一声开了。段秋出现在段朗的面前。
段朗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段秋,惊喜掠上面孔:“哎呀,真是你啊,我的老天爷”段朗说到这里,回头大声喊着:“娘,娘,我哥回来了。”
王菊花:“谁?”
段朗:“我哥哥。”段朗说着,拉着段秋的手,说道“走,快进屋!”段朗拉着段秋的手到了院落接近堂屋门口的位置,就听王菊花说道:“先让他站在院子里,不许进屋!”
哥俩都愣怔了。
段朗:“娘,这是为啥?为啥嘛?”
“闭嘴!”
段朗:“老天爷,这是咋的了吗?”
“小秋!!”
段秋:“娘。”
“你还记得是啥原因离开家的吗?”
段秋:“是被娘赶出家门的。”
“还记得为啥赶你出门吗?”
段秋:“家里就剩下了一碗小米,你说,‘老大啊,家里你妹妹和你弟弟都张着嘴吃饭,你是头大的,要为妹妹和弟弟着想,你走吧,出去谋活路去吧。’”
段朗听了目瞪口呆。
王菊花:“你离家,到今晚是多少天了?”
段秋:“整整八年了。”
“这八年,你去了哪里?”
段秋:“前几年,盲人骑瞎马似的乱撞吧,最后几年,在云台观做了道士,不再流浪了,算是扎下来了。虽然居家不远,但是师父不让回家,怕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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