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说不上优,只能算是从良。”
“可你进入镇抚司后屡破奇案,还祭出了戏猴局和以工代赈,这当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孤儿?”
秦愫的目光愈发地锐利,似乎能看穿陈玄之的皮肉骨骼:“水往低处流,人往低处走,得陛下青睐入朝为官,这是多少文人士子都巴望不来的大机遇,而你却选择了放弃,甚至不要任何赏赐,只为了替本宫出一口气,你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你该不会是想学那姜太公钓鱼?”
“等陛下许诺更大的官职?”
刘世和春泥听后都是一愣。
这不说不觉得,一说他们也发现了端倪。
正好比陈玄之所说的商人重利,陈玄之好不容易有摇身一变朝廷大员的机会,竟说放弃就放弃了。
陈玄之解释道:“公主多虑了,我虽有经世致用之才学,却无官场的心机,再者朝堂上的水不是一般的深,我也有自知之明,之所以能在桃源镇打出这场漂亮仗,全因公主的信任和支持,一旦离开了公主,我自然什么都不是,只会成为那些朝臣争权夺利的工具。”
“至于我为何要放弃赏赐,原因无他,我替公主做事,事成应当领赏赐的是公主才对,至于我赏赐,也理应由公主赐下。”
陈玄之的一番话堪称完美,既强调了自己没有进军朝堂野心,也没有离开秦愫的念头。
他就像一株无根草,正是因为秦愫他才有了跟,才得以在镇抚司站稳脚跟,一旦离开了秦愫,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吹走。
顺便还点了点秦愫,我立了这么大功劳,你是不是该奖励点什么?
“再者,在镇抚司,有六公主你撑腰,完全可以横着走,正所谓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这个道理属下还是懂的。”
刘世眼角一跳。
春泥也嘴角一抽。
两人瞪大了眼睛,看向陈玄之那张九成黎天王的脸。
好家伙,他不愿离开秦愫的原因,真就这么朴实无华?
“这是你的心里话?”秦愫将信将疑,目光闪烁。
陈玄之连忙拱手:“真心话。”
“况且一旦入朝为官,便代表了大离朝的颜面,我这人吧向来不羁放众爱自由,说不定哪天想去风雅之地听听小曲,一回半会倒是无所谓,可要是次数多了,必然会惹来风言风语,御史台那帮家伙可不得把我脊梁骨捅穿了?”
陈玄之如实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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