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好奇之下,上前拿起春泥的亲笔信,目光扫过行行字迹,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诧异地看向了跟前的阿里:“桃源镇的粮价已经跌破七十文的关口了?”
“禀刘百户,正是。”
阿里如实汇报起情况:“在陈总旗的布局下,桃源镇的粮价先是暴涨,随后出现了大跳水,并且还动员当地的百姓和难民,修缮衙门及朝廷营建、周边的佛寺,为这些流离失所的灾民觅得营生行当。”
闻言,刘世的嘴巴张得都快能塞下沙包大的拳头了。
陈玄之,他成了?
一旁的秦愫微敛笑意,对阿里说道:“情况本宫已经知道了,你一路上舟居劳顿,到库房取一瓶养精丹,下去休息吧。”
“喏!”
阿里应声后退出了书厅。
诺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秦愫和刘世,空气出奇地沉默。
“刘百户,本宫就说这陈玄之值得托付吧?”
秦愫打破了沉默,嘴角微微扬起:“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刘世也放下了心头大石:“公主慧眼识珠,属下佩服!”
“那清水城的粮价不过才降到了八十文的关口,而桃源镇这边已经跌破了七十文,到了六十八蚊的价格,相比之下足足低了十二文,公主与户部之间的赌注输赢已分。”
刘世的语调明显高了几分。
秦愫点了点头,在大椅上坐下:“他们这些天连着给本宫上压力,巴不得本宫就地倒台,等着吧,明日朝堂之上,本宫要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公主,不属下让人多抄录几封信件,明日在朝堂上分发给他们?”
刘世提议道。
“不必了,本宫自有打算,时候也不早了,既然桃源镇大局已定,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随本宫上朝。”
秦愫摆了摆手。
刘世行了一礼后,也退出了书厅。
许久之后,寂静的书亭内,秦愫自顾自地开口:“先是让粮价涨到三百文的关口,随后只用了不到半日的时间,便让粮价跳水到六十八文的位置。”
“陈玄之啊陈玄之,看来你是真想本宫助你修行啊......”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天空。
神都的长街上车水马龙人头熙熙攘攘。
在马车内昏昏欲睡的陈玄之,揉了揉酸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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