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蟒!
“玄之,你怎么不去经商?”
“待在咱镇抚司委实是屈才了!”
“外边是金子,里边是铜,还得是你啊!”
“你要是户部税官,路过的狗都得掉身皮!”
小队几人也是满脸震撼。
“即便将金子里头换成了铜,同样价值不浅,终究不是万全之策!”
春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起伏的胸脯:“再说了,后续总不能一直用这种办法驾驭村民吧,不说成本太高,若有人咬上一口,不就露馅了吗?”
“所以,接下来就该拉当地的县令入局,只要他愿意配合,此局就稳如老狗了!”
说话间,陈玄之又瞥向山下的稻田。
“对了,往那些稻田里也埋上几颗金子。”
......
“我就说这商人重利,哪有嫌钱多花不完的,这改稻为桑根本就是幌子,这山里怕不是藏着一座大金矿!”
“金矿?那不就一座鸟不拉屎荒山吗?”
“你有所不知,我亲眼所见,隔壁老李从地里挖出金子了!”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
夜幕降临。
家家户户都讨论起荒山藏金的事情,眼睛瞪得比铜钱都要大。
陈玄之刻意散布的谣言,就像瘟疫疯狂肆虐开来。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村民出生贫寒,挨透了社会的毒打,此刻人性的恶,在他们的心中淋漓尽致。
“还等什么,赶紧去挖啊!”
“把咱爹拉上,搁轮椅坐着也是坐,到了山上高低能爬着挖半亩地!”
“爹,我就不去了,我要读书,明日先生要考校文章。”
“读书?还读个屁啊!这要挖出了金子,一生一世花不完!”
趁着夜色,村民犹如潮水摸向了荒山,从山脚开始一路往上,锄头都快抡冒烟了。
至于先前那些罢工摆烂的马喽,更是争前恐后,生怕落了下风。
这番景象,完美诠释了莽村的莽字是怎么来的。
勤劳致富的热潮红红火火,挣不到荒地又自诩聪明的村民,只好跑到了山下的稻田,打算碰一碰运气。
在他们的思维里,冤大头花了大价钱,包下了附近的稻田和荒山,那这稻田里也肯定有说法。
先到先吃肉,后到毛不剩。
与其在山上争破头,倒不如猥琐发育,一挖一个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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