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圆盾挡住。
炕!!!
剑刃尖端与圆盾的弧面摩擦爆发出火光,路明非眼瞳微侧。
(还有自我防护吗那——)
金属相撞的轰鸣声中,路明非借力翻上高空。
下方地面正在龟裂,无数青铜矛尖如同雨后春笋般刺出。
路明非依旧借助自己设置好的分子线,宛如杂技演员在矛尖起舞,每次落脚都精准点中即将熔化的矛头,腾起的白烟在身后拖曳成逃逸路线图。
分子线在气化,损毁,在那之前路明非必须要找到进攻的路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康斯坦丁终于抬起完整的左臂,整个湮灭之井的分子开始向掌心坍缩。
路明非也同时甩出缠在腕部的分子线,绕着升腾起的青铜立柱完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钟摆式突进。
在火球成型的瞬间,他主动挥刀斩断承重的分子线,本就坍塌的青铜柱恰好将爆炎覆盖,两者在空中爆破,炸开又一层风暴。
炽白光流冲破防护,让整个地下世界宛如迎来世界末日般摇晃。
路明非再度闪现。
贴过人高的炼金巨剑滑铲而过,双刀交错划出繁密的裂纹劈开剑雨。
调整重心,掌心砸地,猛地跃起,手自上而下挥砍————
咔!
康斯坦丁的脸颊多出一道血痕,但.无法更进一步,刀刃的尖端在触及深层血肉前被纵横向下的长枪卡住,无法进犯王的尊严。
“.”
不分胜负。
在如此密闭的空间内,对路明非而言是压倒性的不利。
高温一直在剥夺他的视线,体力。
算了。
也只是第一轮试探。
路明非收刀,歪头闪开从后脑勺射来的弓矢,然后稍微后退。
他看向前方,和康斯坦丁隔着沸腾的汞蒸气对视,前者平静,后者则有些令人怜惜的委屈。
康斯坦丁缓过神来了。
面前之人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害了哥哥,但是,他也不打算让自己过去。
为什么?
被映成赤红色的冰窖穹顶开始下雨——那是融化的铁水在向下坠落。
路明非扫了眼自己的小臂肌肉。
通红,就像是煮熟的螃蟹。
再这样打下去,时间就不够了。
但是意外的——
【他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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