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鸡肉也给撒了些。
几人这才分着吃了个精光。
村民们看着宋家人在吃鸡肉,都羡慕得不行,但是这黑灯瞎火的,谁也不敢出去抓野鸡。
而且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便都纷纷把之前带来的肉干给撕了慢慢吃起来,好歹解解馋。
吃过饭,安排好守夜的人,众人便都纷纷准备休息。
安全起见,宋家一家七口打算并排打通铺。
宋夏江睡在最边上,从里到外依次是宋春山、张素娘、吴氏、宋冬梅、江清月和宋砚。
两个武力值最强的人睡在两头,万一夜里有什么动静,也好护大家安全。
地上已经事先铺了厚厚的干草,盖上油布后又铺了被褥,所以睡上去并不膈人。
但江清月一躺下,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
实在是因为这两天赶路太要命了,走路的时候还不是最难受的,躺下来才能感觉到多累。
最难受的还要数脚上,她平时山路走得少,这两天一下子走那么多山路,两只脚都磨出了不少水泡。
原本她想找机会进空间去处理下的,但是一路上也没有找到机会,宋砚和宋冬梅两人几乎和她是寸步不离,出去方便都有人陪着。
于是只能趁着大家睡着时,再看有没有机会偷偷溜进去。
哪知道宋砚见她不睡,便已猜到了差不离,“是不是脚上磨破了难受?”
江清月嗯了一声,只得如实承认,“有点疼。”
听到这,宋砚便一骨碌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点了灯帮她查看。
等袜子脱去,入目便是一片刺眼的鲜红。
宋砚抿了抿唇,低头小心翼翼地替她挑开了未破的水泡,随后又上了药用干净的纱布包了一圈。
等给她重新换了上干净的袜子,这才继续在她身边躺下。
江清月见他脸色不是很好,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没告诉她。
便主动地将手伸过去拉了拉他的手,“白天走路的时候不觉得,晚上睡觉才发现那么疼,而且白天忙着赶路也没时间去看。”
宋砚的侧脸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
只见他突然转过头,微微叹了口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袜子都染红了还没感觉?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白天竟然没发现你那么难受。”
江清月眼底热了热,随即握了握紧他的手,小声说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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