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被她揍过,说来也怪,安远侯府已经式微,侯爷成了废人一个,听说多走几步路都喘的不行,当年威名赫赫的陆家军,如今也姓了崔,安远侯府还有什么可值得皇上看重的?可偏偏皇上对安远侯府宽容的很,偏袒的很。
御史多次弹劾安远侯管教子女无方,皇上一句妱妱还是孩子心性,轻飘飘地把陆妱妱打人的事儿给揭过了。
此后,大家见了陆妱妱都绕道走,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挨打都白挨。
好在这次陆妱妱是跟她们同仇敌忾,于是有位小姐堆起笑脸跟陆妱妱打招呼:“陆小姐,你也来考学呀?”
陆妱妱白她一眼:“这不废话吗?我不来考学来找你玩?”
那位小姐被怼的敢怒不敢言,憋红了脸。
心中狠狠,陆妱妱是属狗的吧,逮谁咬谁,好赖不分。
有不认得陆妱妱的,不知陆妱妱威名的,没把陆妱妱当回事儿,继续朝香玉坊的掌柜发难:“听到了没,你就是臭味的根源,别再这里讨人嫌了,快滚吧!”
陆妱妱走到骂人的少女面前,凑过去吸了吸鼻子:“我闻着,这臭味的根源似乎是从你口中发出来的,你是多少天没漱口了?还是早上吃大葱了?快闭嘴吧,你再张口,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要被你熏死了。”
少女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即委屈地掉下泪来。
“你胡说,我天天漱口,也从不吃大蒜。”
陆妱妱恍然:“哦,那你定然是肠胃不好,很多天不排便了吧,臭气都从口中溢出来了。”
少女气的狠狠一跺脚,留下一句:“你这人好生无礼,我要去告诉夫子。”
便跑了。
众少女见陆妱妱粗鄙不堪,什么话都敢说,都对陆妱妱敬而远之。
跟这种吵架,跌份儿。
可陆妱妱不放过她们:“你们一个个说人家商贾低贱,满身铜臭味,可最喜欢铜臭味的不是你们吗?看看你们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不都是铜钱换来的吗?你们不喜欢铜臭,那就把衣服脱下来,金钗取下来,我替你们拿去捐给乐善堂如何?”
众人转身就走,惹不起就躲,免得被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沾上。
“怎么走了?捐助的事儿咱们再商量商量啊!”
少女们走的更快了,一哄而散。
陆妱妱朝地上呸了一口:“一群穿衣骂绣娘,吃饭骂农人的垃圾。”
一转身,本想安慰香玉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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