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好主人的。”
“这些就不用说了,”塞萨尔说:“你的同伙被挂在绞架上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你这个主谋会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他们头上。”
威特很谨慎,他不过将要被驱逐出城堡的噩耗带给了其他仆人,然后暗示是塞萨尔从中做的祟,他又去弄了酒和馅饼,招来了伎女,那些头脑简单生性恶劣的家伙自然会知道该干什么:“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到殿下身边。”威特说,而后马上补充道:“我知道我之前确实……犯了一点小错,但侍从老爷,我现在已经被选中了,我是个修士,如果有我在殿下身边,做殿下的私人秘书,就如同希拉克略一般,对至今依然不被允许参与任何圣事的殿下只会是件好事。”
他怕塞萨尔不懂,又急急忙忙地说道:“您知道吧,麻风病人不被允许参与圣事,所以在需要继承与被继承的时候,他们的权力是要被剥夺的,但只要有我在,我会证明殿下和所有的基督徒一般完成了每一件对天主的义务。”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塞萨尔,他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只有塞萨尔——他的伯父再也没有理睬过他,修士们把他看做一个需要监管的犯人,至于修道院长若望、的黎波里伯爵、阿马里克一世这些大人物,他连面见的资格都没有。
“好吧,”塞萨尔考虑了一会,才说:“我会和殿下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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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鲍德温正在壁炉前,借着火光阅读一本沉重的书籍,“今天厨房有什么?”
“一些不错的蔬菜,”塞萨尔说:“先喝点牛奶,然后我来煮汤。”
鲍德温从壁炉前让开,他们先分享了陶罐里的牛奶,塞萨尔提起双耳壶,往罐子里倒了一些清水,提起拨火棍绕住罐子两侧的钩子,娴熟地把它挂在了壁炉炉膛上方的铁横杆上,火焰立刻围着陶罐跳起舞来,罐子里的水一会儿就沸腾了,塞萨尔握着烤牛肉,抽出匕首来把它一点点地削到沸水里,接下来是卷心菜,洋葱。
鲍德温走过来帮忙,塞萨尔看了他一眼,“在房间里不用带着纱罩和手套。”
“不是还有你在吗?”鲍德温说,他的眼睛倒映着炉火,那是一双沉静如湖水一般的蓝眼睛。
“如果我会被传染,”塞萨尔说:“那么我早就出现症状了,我说过我不会得病的。”他站起来,取下鲍德温的纱罩,然后是他的手套,这些都是软薄的丝绸,碰到一点火星就能燃烧起来,围绕着壁炉的时候还穿戴着实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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