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吗？如果不是你鬼迷心窍、执迷不悟地非要去赌博，我们怎么可能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
又怎会沦落到要卖掉家中那唯一遮风挡雨的房子？妈妈又怎会狠心离我们而去？连爷爷这么大的年纪都过不了安稳的日子！”
说到最后，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脸颊滑落。
听到这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就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了最不堪的伤疤一样。
恼羞成怒之下，他大声吼道：“我早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翻身的！是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人根本不愿意相信我，这都是你们的过错！”
然而，站在一旁的方雪宜只是静静地呆立着，眼神空洞无神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如今却陌生无比的男人，仿佛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那颗早已迷失的心。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悸：“看来，你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方凌肃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冷漠而决绝，嘴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如果你非要和我作对，那么就别怪我不顾及这多年以来的父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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