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引以为傲的实力,还有自己的地方,又敢打南石,所以之念还压在他头上,他没有机会比咱们之念强,心里上就暴露不出男人的劣根性!你等着他自戕,你上位不可能了,只能靠明抢。说那扫兴的人干什么,刚才说到哪里,可怜是不是?”
魏迟渊茫然地点头。
“你什么表情?”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结果?”
“村头老陆家,瘸子,娶了个傻媳妇生了个俏儿子,旁边的婶子看孩子可怜,一直给他多做一碗饭,一来二去,就跟婶子家姑娘走近了,长大了,定了亲,结果俏儿子进城做伙计,得了东家赏识做了账房,体面了,就再没看过那婶子家一眼,婚事也退了。倒不是人忘恩负义,只是苦难太沉,不愿见而已,跟那姑娘人好不好其实没多大关系,只是那姑娘在他苦难里。后来我也见过那俏儿子,人挺好,后来娶了掌柜女儿,接了掌柜的铺子,有本事后,又将瘸子爹傻子娘接走尽孝了,你说人坏吗,不坏,丢往事而已,本性罢了,比如我那个大儿子……”
魏迟渊顿时看向陆老夫人,之念的原夫,没见过,甚是遗憾,之念似乎对其印象很好。
陆老夫人不说了:“死了,死了,我们说惨呢,怎么又说远了,你争家主的时候被人陷害过吗?”
“没有。”
“那有没有兄弟姐妹争位?”
“没有。”
“你娘对你好嘛?”
“嗯。”
“你爹呢?”
“同样。”
什么爹娘,不为孩子着想,什么优势都没给儿子:“那学业呢,学业苦不苦?”
“不费精力的小事罢了。”
陆老夫人张张嘴,又张张嘴,向来能无理搅三分的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魏迟渊的过往,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直向往的日子:“你,你说,你——你告诉我,你有凄惨的往事吗?”
魏迟渊怎么没有,无疾而终的感情,想成婚的人突然发难。
陆老夫人看着他的神色,显然也想到了当年他和之念分手的那段日子:“不会……只有那一次吧?”什么神仙日子!想她这一生多苦。
魏迟渊确实只有那一次不如意。锥心刻骨。
陆老夫人第一次接触如此,如此……
算了,完全触到了她不懂的地方。
但凡事寻根,让她想想他们村最有银子的木匠儿子的日子。
太烦,陆老夫人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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