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兼祧生下的,宫里生下的,就不是事。
他能看到大周的今天已实属不易,可不希望自家皇儿跑了。
那些朝臣也少给他添乱:“传令下去,谁若再提议册立太子妃之事,朕便赏赐他十名美人,十个美人未曾都有身孕,不得返朝。”
昌文公公闻言简直,简直……“是。”
……
百山郡内。
春日的阳光洒满整个练武场上。
许寻贺身着紧身的劲装,手握长弓,箭矢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
七日一过,痘痕消失,他终于不用再病着了!
水河站在一旁,发丝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小将军府下人规制的褐色长衫,也有几分姑姑们的沉稳。
只是细看,她眉眼更温和,目光也更柔顺,眼中多了几分对小将军的小心谨慎和关怀。
许寻贺放箭,箭飞射而出,正中靶心!
许寻贺抬手。
水河将一支新的箭矢又落在他手上,箭身三寸,正好放箭拉弓的位置。
许寻贺不禁看她一眼,又将注意力移到箭靶上。
水河看着靶心,她眼花,其实有些看不清,不如小将军眼睛好使。
许寻贺搭箭、射出一气呵成。
两人配合没有间隙。
这也是许寻贺留下她的原因,这几日来,都是她在照顾他。
端茶倒水、整理衣物,就连大夫有几次说恐传染恶化,让她们都退出去。
她也没有离开,将他周身打理得细致入微。
几次夜里醒来,他都看到她缩在脚榻上,陪着他照顾他,只要稍有动静,她都会醒来,还以为他是病着睡不着,就蹲在他脚榻的位置,拍哄他的腿诱他入睡。
纵然许寻贺脸皮厚,都尴尬的不行。他又不是奶娃娃,让师兄弟知道还不笑死。
但慢慢好像他也习惯了这样的伺候。
加上憨妇姑姑比许姑姑还耐心。这几日,他病好后,其他坎沟县的姑姑都离开了,他也留了憨妇姑姑在身边伺候了。
当然了,憨妇本来也是要走的。
耐不住这府里做主的是他,他说留,一个妇道人家还走得了不成。
何况,他觉得憨妇姑姑喜欢照顾他,未必愿意走。
许寻贺想得得意,他也会自己招人了,一个分心,箭矢飞出去,畅快自由地脱了靶。
许寻贺一惊!
他——脱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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