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觉得她没说的那么好受:“做的什么饭,都闻到香味了……”
“摊饼。”
“……”老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水河拿出面,放在木案上,一点点的忙着。
老憨拘谨地将手放在裤子上擦擦,想上前帮忙又不知道跟她待在一块对不对?
她这时候是不是想一个人忙着,而不是看见他……“我去外面看看,买几个……小菜……”
老憨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走远了些,又回头看看,见她还在那里忙碌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
“我称病?!”
“对。”赵意肯定。
许寻贺挠挠头,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我称病,试试看?”
赵意放下茶杯:“也许不会有什么用,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从小到大不知病过多少次了。
赵意拍拍他的肩膀:“出来一起喝酒!明天再病!”
许寻贺赶紧跟出去:“我不会喝酒。”
“你可以演杂技!给大家助助兴!”
“师兄!”
……
老憨晚上回来,将一块往小将军府内运送青菜的牌子交给水河。
水河为女儿擦擦嘴,看老憨一眼,不解的接过来。
老憨顿时有点无措:“不是有用的东西,就是一个小工,只能进去一会,还是只在厨房活动,肯定不能看得到人,而且,而且,菜也不是给贵人们送,就是给下人们做饭的厨房和菜色,没什么用的牌子……”
水河握着手里的牌子,看到了上面的字:“你……”
“真见不到人,见不到,就是去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水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本来,她已经想好跟他分开……
后来他没有离开,她也不是非要强求,即便不考虑女儿。像她这样没想过有什么的,日子越来越好的今天。
对老憨在不在身边没有道德上的不满也没有良心的束缚。
她现在很好,一切都很好,在很好上,加了一个熟悉人的一起生活而已。
也只是一起生活。
但他做了‘多余’的事。
老憨见她哭,有些慌,顿时想给她拿帕子擦擦脸,又觉得自己的帕子脏,赶紧收回来,给她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里衣,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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