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父的病治好了,你看我们的婚事也该定下了吧。”青年走下楼梯,对着夏海棠微微一笑,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爱慕之情。
夏海棠看着父亲,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惊喜。不过她看了看青年,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显然她并不喜欢这人。
“老头子,你感觉如何?”老妪急忙上前,挽住了夏天龙的手臂,眼中也是微微泛红。
“老爷子有大麻烦了!如果你们不信,十息之内,便见分晓。”炎鸣暗中催动神魔双瞳,看了看夏天龙不住摇头。
“好狂妄的小子!季炎大师的医术也是你可以置喙的!”青年眉毛一拧,目露寒光。
“老夫行医数百载,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年轻人,还是谦虚些吧,说大话不要闪了舌头。”那山羊胡老者抬了抬眼皮,看向炎鸣,露出讥讽的神情。
“三,二,一,倒!”炎鸣抱着臂膀,话音刚落,只见那夏天龙狂喷了一口鲜血,气息极度萎靡。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扶着昏迷不醒的夏天龙,老妪有些急了,带着哭腔说道。
山羊胡老者眉头一拧,快步走了过来,将手搭在夏天龙的手臂之上。
“死了?这怎么可能!”山羊胡老者一阵惊愕,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这庸医,我要杀了你!”夏海棠双眼血红,抽出宝剑,直取山羊胡老者咽喉。
“师妹,莫冲动。伯父的病,就是神明来了,恐怕也无能为力,还请节哀顺变吧。”青年拦在了老者身前,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剑锋。
“哼!季浩,这庸医死有余辜!人是你找来的,这笔帐我回头再和你算!”夏海棠收起宝剑,转头对炎鸣抱拳道:“炎医师既然能看出其中端倪,想必医术了得,还请您出手救救家父。”
“好说,好说。”炎鸣背负双手,挺胸抬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
“公子,我看这人啊就是一个疯子,人都死了,又如何能救活。”山羊胡老者抚着胡须,说起了风凉话,似乎忘记了刚才差点成了剑下亡魂之事。
“哼!小子,你要是能把人治好,我从这里爬着出去。可是万一治不好夏伯父,你就跪下来磕头认错,可敢?”季浩眉头一挑,露出轻蔑的神情。
炎鸣没有理会季浩,摸了摸夏天龙的脉搏,眉头不禁一皱。
“哼,量你小子也没有这个胆!”那季浩再次激将。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炎鸣很讨厌季浩这副德行,很爽快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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