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之甚深,所以主上信任我,才没有任何顾忌地放权于我。”
“可是弟弟不同,淮南远离京城,就算父王用心教导,教他忠君为国,可没有那份情谊在,忠诚始终都会打上一些折扣。”
说到此处,西陵煜抿唇:“臣不怕冒犯主上,如果臣当初没有那五年在主上身边的经历,今日对女皇陛下和摄政王的回归,或许也并不会这般心悦诚服。”
西陵煜考虑更多的是淮南王府的命运,毕竟君王身边会有太多忠臣良将可用,而淮南王府却只有弟弟一人可以传承血脉,一旦日后君臣之间生了嫌隙,牵连的会是整个淮南王府。
他也并不在意让云珩知道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西陵煜再度开口:“臣希望二十年后,太子和弟弟就跟主上与我一样,因为真心的臣服而甘受驱使,终极一生只忠诚于此一人,即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生出异心,父王会用心教导,煊儿长大之后的前途和责任都已经被规划好,臣也深知太子受主上教导,定会是位明君,只是臣心胸狭隘,兵权始终是个无法拂去风险的东西,臣难免会生出一些忧患意识。”
他看了眼云珩,此前一番话说得无比认真,直到最后,声音才带上了几分讨巧:“主上应该能明白我的顾虑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如此毫无保留地在云珩面前说上这么一大段心里话,为的是弟弟的前途。
这些话即便不说得如此细致,云珩也不至于听不懂他的意思,可西陵煜还是说了,把心里所有的想法坦诚述之于口,并坚信他家主上一定会满足他这个要求。
云珩喝着茶,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西陵煜觑着他的侧脸:“主上?”
“嗯?”云珩眉心微皱,“要按就好好按,没吃饭么?”
西陵煜微愣,随即低眉垂眼加了点力道,神色专注,手法熟练,按得云珩肩颈格外舒服。
“这段时间因为你们战事,政务堆积太多,主上应该是累了。”西陵煜开口,“年前天气冷,主上身体可有不适?之前落下的病根有没有复发?”
“有荣锦曜在,你不用担心。”云珩低眉批阅奏折,“接西陵煊来帝都的决定,经过你父王同意了?”
“父王那边还没说。”西陵煜道,“先等主上同意了才行。”
“方才为什么把沈聿赶出去?”
西陵煜轻咳:“他若待在这里,方才那些话臣实在张不开嘴说。”
“本王还以为你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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