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了这处防守,轻而易举就能夺得第一座城。”
赢倾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舆图上:“其实他们最好的方式是在城内布兵,城楼处加固兵马防守,设置机关箭驽,虽然这样也不一定能抵挡大军破城,但至少可以多坚持几天。”
云珩沉默片刻:“若他们在城楼布兵设防,朔山山脉就会被西陵煜借用,借着这处山脉的隐蔽遮挡,西陵煜可以做很多事情。”
赢倾挑唇,“东渭铁骑长途跋涉,抵达朔山时人马都已疲惫,需要扎营休息。”
“嗯。”云珩点头,“战场上局势千变万化,战术也需要随时调整,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应对方式,不过大多时候都逃不过一个定律,当实力强悍到一定的程度时,所有的阴谋诡计都可以无所遁形。”
赢倾托腮:“我就等着西陵煜捷报传来就行,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陛下,摄政王。”大正宫外侍卫进来禀报,“沈大人求见。”
云珩道:“让他进来。”
沈聿很快走进殿来,恭敬行礼:“臣参见女皇陛下,参见主上。”
“免礼。”云珩转身把把折子递给他,“这几本折子已经批过,你拿回去处理了。第一批粮草已经由荣锦曜带人护送过去,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支撑两个月,第二批粮草到时候由你负责护送,这两个月你把手头该做的事情早些做完,别积压太多,到时候抽不开身。”
沈聿领命:“臣遵命。”
“荣锦曜媳妇刚生产不久,孩子还小,他手里的事情华砚珟能帮的让华砚珟多帮着点。”云珩看他一眼,“你也是,有点眼力见儿。”
沈聿嘴角一抽,辩驳:“臣冤枉。”
云珩皱眉:“冤枉什么?”
“臣这两天为了筹备粮草军饷一事几乎忙得脚不沾地,还有刑部几件陈年旧案最近不知道被哪个兔崽子翻了出来,说是有冤情,需要推翻重申,都八百年前的事情了,臣怎么审?还有帝都皇城最近发生了两起凶杀案,大理寺正在追查,时不时地上报刑部……”沈聿说着说着就开始惆怅,“臣已经很勤快了,实在是分身乏术。”
大军出发,粮草早已筹备妥当军饷,暂时来说可以稍微缓一缓后备军需,但作为户部尚书,所有需要用到钱的地方都必须他亲自批复,刑部的案子也得做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了这个月,沈聿确实忙。
云珩嗯了一声:“既然如此,粮草一事本王就另外安排人护送,你专心手头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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