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她就说吧,就算如何不好搞定的人,这世上也总有一个人能克住他,况且雪茶能有这样硬核的举动,其实并不该意外。
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赢倾转头看向云珩,一笑:“云珩,你怎么看?”
云珩正坐在御案前检查西陵熠的默写,闻言只平静说了一句:“可以赐婚了。”
一个幼稚又暴躁的小鬼,就该有个人好好治一治,雪茶显然是最佳人选。
赢倾一默,从这五个字里听出了云珩对燃止有多不耐烦。
她沉吟片刻,说道:“赐婚暂时倒是不着急,先让他们处一段时间,真能处出感情再说。毕竟羽国眼下尚未归属东渭,就这么冒然给燃止赐婚,只怕羽王要睡不着觉了。”
云珩嗯了一声,用朱笔在西陵熠默写的纸上圈出了十几个错字,语气淡淡:“这几个字比较复杂难写,这次就再给你一个机会,所有错字抄写二十遍,‘窦’、‘俱’、‘惰’字可以多写几遍,写到自己会了为止。”
西陵熠盯着纸上那几个被朱笔圈出来的字,小嘴轻抿,有些紧张,又意外于父王如此和颜悦色,虽然比起赢倾的温柔,云珩此时的口吻委实算不得和颜悦色,但西陵熠见惯了父王在旁人面前的威仪。
“晚上就寝之前再默写一次,若是还有错,你将会被戒尺打手心。”云珩提醒他,“为父还没对你动过手,但早晚会有第一次,你自己掂量着办。”
西陵熠恭敬地应了句是,并道:“谢父王教导。”
“熠儿三岁了。”赢倾倚着锦榻,温柔地看着端坐书案前写字的儿子,“天下大任的分量,他从今日开始便要慢慢明白,并会深刻体会到肩负责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云珩坐在御案前,抬眸看着她:“还有一些折子没批,倾倾要不过来陪我看?”
“嗯。”赢倾起身,顺便让乳娘把西陵云祺抱了过来,“祺儿,你坐在哥哥旁边,陪哥哥写字。”
西陵云祺坐在凳子上,乖巧地喊了一声“哥哥”,便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再乱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哥哥。
西陵熠转头看了他一眼,右手握笔,他用左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很快转过脸去继续认真抄写。
西陵熠在一旁写字,云珩和赢倾安静地批阅奏折,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却也绝不会让西陵熠被独自丢下,不让他感觉到被冷落的滋味。
云珩对儿子要求严苛,却不会严苛到以冰冷无情的宫规来约束他,不会过分限制父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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