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努下巴,“过去趴着。”
云珩挑眉:“倾倾?”
“抗旨?”
“不敢。”云珩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内殿,在床上趴了下去。
赢倾跟着走过去,在床沿坐下,给他从颈椎开始按摩,一点一点极为细致,力道上虽不如练武之人,但到底也不是真的那么弱不禁风,按得云珩很舒服。
“这样的力道应该可以吧。”
云珩虽然位高权重,可多年来也从未享受过这般特殊的服侍,道:“倾倾就算只是给我挠痒痒,我也会觉得是种莫大的享受。”
赢倾想怼他两句,可一想到这个人云淡风轻的表面之上,说不定时时都在忍受着旁人不知道的疼痛,心里就刺刺的心疼,连斥责都有些不忍心。
雪松照着赢倾的安排把该吩咐的都吩咐了下去,就张罗着做好了一桌子热腾腾的膳食,两人在大正宫用完晚膳,荣锦曜拿着他精心计划好的调养方案求见圣驾。
方案被赢倾过目的同时,荣锦曜还禀报了另外一个消息:“淮南王到了,此时正在沈首辅家,臣判断明日一早进宫时,沈首辅和淮南王应该都会挂彩。”
“在沈家?”赢倾挑眉。
荣锦曜恭敬地回道:“淮南王原本是想进宫的,半路遇到沈首辅,就一起去了沈家。“
街边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个股不同寻常的气氛,纷纷躲避,最后是沈首辅笑脸迎人,化解了杀气:“王爷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一定是累了,不如去敝府喝个茶歇息一下,梳洗整装之后再进宫面圣?”
站在一旁做围观的荣锦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淮南王被迎去了沈家,沉默如影子一般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当然是同样得到了消息的沈家嫡子沈聿,和淮南王之子西陵煜。
至于沈家府邸里此时的战火如何,荣锦曜不得而知。
赢倾听完简单的叙述,瞥了他一眼:“朕怎么觉得你好像迫不及待想去看好戏一样。”
荣锦曜摇头:“没。臣担心当街发生血案倒是真的,不过幸好没有,只是沈家会不会发生命案,臣就不得而知了。”
“淮南王这一趟进京,看来有不少双眼睛盯着他。”赢倾淡道,“刚进皇城就被人巧遇,今晚沈家应该会很热闹。”
荣锦曜衣想了想,“如果淮南王打算明日一早再进宫面圣,臣判断他跟沈首辅二人应该都会挂彩。”
“他们自己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赢倾短暂地想象了一下淮南王跟沈首辅见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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