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赶出去了,再叫回来?”赢倾失笑,抬手轻抚他眉心,“怎么了?有事要跟我说?”
云珩看着她:“怎么会这么问?”
“我了解你就跟你了解我一样,一点细微的神色变化我都能看得出来。”赢倾声音淡淡,“你在旁人面前高深莫测,难不成在我面前也以为自己深不可测?”
云珩没说话。
“你要是想瞒我,也没什么。”赢倾坐在榻上,挑着眼看他,“只要考虑好自己能不能承担起瞒我的后果就成。”
云珩抿唇:“倾倾也威胁我。”
“怎么?还有其他人敢威胁你?”赢倾皱眉沉吟,“荣锦曜?”
云珩沉默不语。
“他胆子肥了。”赢倾平静地开口,“要不要把他跟长嫣的婚事拆散掉作为惩罚?”
云珩依旧默默。
“不过我虽没听到他是怎么威胁你的,却也能想象得到。”赢倾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想来他也是被你气到了,否则作为属下,他绝没有威胁主上的胆子。”
云珩突然间变成了哑巴似的,就这么安静地听着赢倾一句句说,完全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赢倾斜倚着榻上看他:“心虚了?”
云珩抿唇,摇头。
“行了。”赢倾叹了口气,眉心微蹙,“到底什么症状?”
云珩道:“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好说话。”
云珩语气平静:“这两天隐隐感觉有些不适,尤其阴雨天比较明显。”
赢倾眉心锁紧:“具体什么样的症状?”
“说不上来。”云珩摇头,“经脉四肢有酸疼和刺痛之感。不太明显,只是偶尔发作,大多出现在阴雨天。”
“很久了?”赢倾蹙眉,“之前为什么不召太医看看?”
云珩温声安抚:“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听你极力想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题应该也不小。”赢倾打断了他的话,“荣锦曜怎么说?”
云珩默了片刻:“需要服药调理,偶尔可能也需要施针。”
赢倾思及他今日在御花园的反应,说道:“如果不是症状严重,你是不是从未打算与我说?”
云珩垂眸:“不想让你担心。”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说了?”赢倾挑眉,“你可以一直瞒下去的。”
云珩不说话了,不知是心虚还是服软。
“疼痛对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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