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查到了没有?”
“卑职已经尽力去查——”
“所以,结果就是没查到?”
韩统领脸色刷白:“是。”
“大内宫廷守卫森严,本王离开之前布置了重重防守,却让一个宵小潜入宫廷行刺。”云珩眉眼裹了一层冰霜,“韩统领,你需要给本王一个解释。”
韩统领俯身叩首,额头冷汗涔涔:“卑职知罪!”
“来人。”云珩声音骤冷,“韩统领渎职严重,造成重大过失,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刑部待审。”
韩统领脸色猝变:“摄政王?”
云珩并不理会他,由着他被几个面容冷漠的禁军拉下去,转身看向一旁低眉垂眼的西陵绝,淡道:“你们几个先去用膳,午膳之后,西陵绝把奏折送去勤政殿,之后便在勤政殿听候议政。”
西陵绝恭敬应下。
“任总管,你去内廷挑几根韧性好些的藤条,用温水泡上,送到御书房来。”
任总管愣了一瞬,压根不敢去想这藤条的用处是什么,连忙应下:“老奴遵旨。”
西陵绝的心跳却突突加快了起来,无法控制。
云珩并未多说什么,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抬脚离开。
“摄政王!”韩统领回过神,急急辩解,“卑职是冤枉的!禁卫早被沈家父子控制了起来,他们利用权位悄悄安插了心腹,禁卫只听沈家——”
云珩已经远去,并不理会他的申辩。
赢倾沐浴完,换了一身舒适的锦缎常服,正在偏殿哄儿子,边享受着跟儿子久违重逢的母子情,边听长公主说起宫里发生的事情。
云珩回来时,她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完全了解。
“那几个禁卫死得蹊跷。”赢倾抬眸,看着走进偏殿的云珩,“韩统领掌管宫中防守,除非他刻意调动人手,使得御书房门外防守空虚,否则那几个禁卫不可能这么莫名其妙就死了。”
荣锦绣沉眉:“臣也是怀疑韩统领有问题。”
“他的确有问题。”云珩声音温淡,矜贵眉眼带着早已了然于心的洞察力,然而走到赢倾跟前,从她怀里接过西陵熠时,却径自转开了话题,“饿不饿?”
“还好,现在开膳?”赢倾浅笑,“表兄还没来。”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恭敬的通禀声:“启禀女皇陛下,启禀摄政王,宁王府的瑾世子求见。”
赢倾笑开:“来得挺快。”
桌前人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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