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无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四月初十,为期九天的春闱正式结束。
时间一晃到了四月底,终于到了放榜的时候。
此次春闱乃是属于会试级别,第一名会元沈聿,第二、第三居然是黎王府的西陵绝和宁王府的西陵扬。
五月初七的殿试是开放式的。
沈聿被封五品御前参政,可自由出入御书房,跟女皇和摄政王一道议政。
西陵扬则被封了七品翰林院修书,负责撰写史书,起草诏书等事宜。
西陵绝依然得以随侍摄政王,被封七品天子侍读,虽官职微小,权力也不大,却都是可以靠近权力中心的职务,以后表现得好,升迁不过是早晚的事。
五月在一片欢闹中过去。
天气炎热,六月底到七月中,外面热得跟烤炉一样,唯有大正宫里放着几盆冰块,带着凉爽之气。
然而书案前,仍有折子一本本被扔到地上,云珩脸色臭得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只看得对面倚着软榻的赢倾唇角翘起,满眼的笑意。
“怎么了,摄政王?”她温柔地开口,“又有谁不知死活惹您生气了?”
云珩翻阅折子的动作一顿,扬声喊道:“燕书。”
听到自家主子不太好的语气,燕书神经一紧,连忙转身进殿:“主子。”
“让西陵绝过来。”
“是。”
没多一会儿,待在御书房跟沈聿一道查阅卷宗的西陵绝请见,一身七品官服衬得青年气度沉稳,入殿之后正要行礼,就听到摄政王的声音响起:“把这些折子搬去御书房,让沈聿筛选。”
西陵绝恭敬应下。
“所有废话连篇的全部挑出来,以后再看到类似的,你跟沈聿两个,本王都不会轻饶。”
西陵绝脸色微变,不安地低头应下:“是。”
赢倾唇角挑着笑意,就这么不发一语地看着西陵绝低头整理好案上的奏折,临走前还不忘礼仪的周正。
“果然是天干物燥,连冰块都压不住你的火气。”她轻声说着,“不会又有大臣不知死活地上折子要我选皇夫吧?”
云珩平息了胸腔里那种久违的杀气,良久才舒缓眉眼,抬眸看向赢倾,“必然有人联合起来上折子,否则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旧事重提。”
赢倾淡笑:“查呗,查出来该怎么治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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