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不远处传来嗤笑:“明明是一只心狠手辣的豺狼,非要披着羊皮装温顺小绵羊,也不嫌臊得慌。”
云珩转头,声音淡淡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喜欢。”燃止冷哼,“本王子乐意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你管得着吗?”
云珩收回视线,懒得搭理他。
宫人端来温水给他净手,赢倾接过帕巾给他把手擦干,贤惠得像是个居家的贤妻良母。
燃止坐在一旁看得眼酸,起身道:“算了,我还是自个儿出去找点吃的吧。”
赢倾笑道:“怎么了?”
“胃不好,怕酸。”燃止说着,径自往外走去,“这两天我会在皇城里溜达溜达,顺便去祭司殿找大祭司聊聊,陛下不用理会我。”
赢倾看着他离开,眉头拧了拧:“风风火火的,果然是个孩子。”
“不用理他。”云珩揽着她一块儿坐在膳桌前,“今早禹逸果然也提出了告辞,我允了,让人送他和淳于风出了城。”
“燃止说禹逸命不长久。”赢倾语气淡淡,“是因为之前让人递过去的那个消息?”
如果南眉皇帝知道禹逸居然是他父皇的私生子,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只怕他都容不下禹逸吧。
“嗯。”云珩点头,“君王猜忌之心一旦生出,禹逸确实死期将至。”
赢倾一笑,没再多说什么:“西陵绝和西陵扬两人如何?”
云珩喜欢这种边用膳边闲聊的氛围,尤其只有他们两人,没有闲杂人等打扰。
“还不错。”一边给她布菜,他一边回道,“两人学识都没什么问题,也就是谨慎惯了,胆子不大,有主见却不敢多言。”
“他们怕你,更怕多说多错,惹祸上身。”赢倾道,“不过也正常,伴君如伴虎,自古以来皇帝身边的差事都不好做,何况他们的身份本就比寻常公子矮上一截,谨慎少言才是正常反应。”
云珩想说他不是皇帝,更不是老虎。
不过赢倾说的有道理。
西陵绝和西陵扬两人的身份也的确让他们早早习惯了谨言慎行的作风,进了宫自然更得小心。
云珩没在这些小事上多做停留,专心投喂媳妇儿。
“今天外面阳光不错。”他道,“午时可以出去逛逛。”
赢倾笑意恬淡:“我这两天待殿内待习惯了,感觉整个人疏懒了许多。”
“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云珩说着,声音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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