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吗?有没有弄清楚的想法?”
“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赢倾淡笑,“如果被埋藏的那段记忆大多是伴随着痛苦和遗憾,那么就算想起来也只是平添唏嘘罢了,其他的还能起到什么作用?让我更珍惜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感情吗?可就算没有那段记忆,该珍惜的我还是会珍惜。”
云珩没说话。
“时间可以埋藏很多事情。“赢倾柔声说道,“你也可以去遗忘,没必要用那些过往的记忆折磨自己。”
顿了顿,“能参与到我们之间的,只有你跟我,其他谁也没资格对我们的感情指手划脚。”
云珩伸手把她圈进怀里,嗯了一声:“你说得对。”
次日一早,云珩为了让赢倾多睡一会儿,独自起身去早朝,命雪松和雪茶好好守着,不许任何人吵到她。
然而他刚离开半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了燃止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要见女皇陛下!你们给我让开!”
正舒服躺在被窝里的赢倾被他吵醒,睁开眼,声音慵懒:“我这两天是不是太懒了?睡到现在都不想起。”
雪松笑道:“主子有孕在身,本来就该吃好睡好。”
“云珩去上朝了?”
“是。”雪松道,“王爷特意吩咐让您多睡一会儿。”
“雪松。”赢倾躺在被子里叹息,“我上上上辈子一定是行善积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这辈子才会遇上云珩。”
雪松失笑,哪来那么多上上上辈子?。
她真心地说道:“主子这辈子也是个心善之人,受得起王爷这份情深。”
赢倾笑了笑,从床上坐起身,“外面是燃止在吵?”
“是。”雪松点头,把赢倾的衣服拿了过来,“雪茶已经出去拦着了,只是因为王爷有交代,禁军对他还算客气,没人为难他。”
赢倾起身穿衣,雪松示意殿外候着的宫人进来伺候。
小半个时辰之后,燃止被允许进殿,看见洗漱穿戴整齐的赢倾坐在榻上,他被冻得发青的脸色缓和了些,表情带着些许尴尬:“我……”
“坐吧。”赢倾神色从容,面上带着笑意,好像昨日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早膳还没吃吧。”
燃止暗骂自己没用。
燃止磨唧唧地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我就是想问问陛下,摄政王一人去早朝,陛下不担心他独揽大权,把你的权力架空?”
其实他原本是想问,凭什么云珩可以撇下女皇独自去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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