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骤冷,如冷剑般看着他:“武安公这是什么意思?”
“臣没什么意思。”武安公躬身,“臣只是实话实说,摄政王应该不会阻止大臣们说实话吧。”
“本王的确不会阻止。”云珩声音冷漠,“但所有涉及对陛下不敬以及胆敢质疑陛下的言辞,在本王这里却绝对不会被允许,这是禁令,是逆鳞,你偏要触犯,就莫怪本王无情!”
说罢,道:“来人!”
“剥去武安公一等国公爵位,降为侯,罚俸半年,免朝议三月,带下去!”
武安公脸色猝变:“摄政王,你这是借机削——”
“武安公!”苏丞相凛然开口,“御书房乃议事重地,你在此公然咆哮,成何体统?”
云珩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修削的五指有节奏地叩着檀木书案,声音沉冷:“还有谁想对女皇陛下的登基提出质疑,现在可以提出来。”
重臣很识相地跪下表忠诚:“陛下登基乃是众望所归,臣等心服口服,不敢质疑,请摄政王明察!”
云珩目光沉冷,目光带着浓厚的威压落在眼前重臣身上,不发一语却能让人脊骨生寒。
“沈聿去接燃止进宫。”云珩站起身,语调冷硬,“他爱来就来,不来就滚。”
说着,径自起身离开。
云珩回到内殿看见赢倾正在逗弄那只雪貂,笑意盈盈的眉目一派温柔,看起来当真是岁月静好,一瞬间就抚平了所有烦躁的情绪。
云珩走过去,伸手拎起在她腿上放肆的雪貂,转身丢给雪松:“拿下去炖了。”
两日相处,雪貂知道他色厉内荏,根本不敢炖它,于是冲着他龇牙咧嘴:“吱吱!”
雪松见这小东西居然敢放肆,一时既是好笑又怕真惹恼了云珩,赶紧带着它下去了。
赢倾抬眸,浅笑柔和:“谈完了?”
“嗯。”云珩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随即淡道:“燃止来了。”
赢倾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厌烦,微默片刻:“各国派兵的事情应该不是真的吧。”
“预言一事就是他散播出去的。”云珩薄唇抿起,眉目微冷,“各国君王就算如何没脑子,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派兵来犯,除非他们活腻味了。”
赢倾若有所思:“可八百里加急赶回来禀报军情的,应该是东渭的将士。”
“障眼法罢了。”云珩语气淡淡,“有战场经验的武将可以用三千兵马制造出六万精锐的假象,何况燃止精通旁门左道,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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