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朕身体不适,对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疏于招待,心中委实不安。”赢倾一笑,“望淳于太子和禹丞相多多体谅才是。”
“女皇陛下言重了。”禹逸笑道,“东渭丞相和首辅大人待客热情,礼仪周到,其他大臣也都对我们如座上宾,小臣跟身在家中一样,对此尤为感激。”
顿了顿,“况且小臣此番前来,最大的愿望就是为了一睹女皇陛下和摄政王风采,也恭贺女皇登基大喜,愿女皇陛下和摄政王夫妻恩爱,愿东渭江山永固,社稷安稳,国祚长存。”
赢倾以茶代酒,笑道:“承禹丞相吉言,东渭必能长盛久安,国祚绵延,朕跟摄政王的感情也会坚如磐石,互相扶持,共创东渭辉煌盛世。”
禹逸闻言,握着酒盏的手细不可查地紧了紧,随即笑着说了句恭贺的话,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淳于风开口:“小王此番原本是为了联姻而来,欲促成东渭、大乾和北疆永世交好,不料终究是小王一厢情愿,摄政王似乎并没有要跟北疆交好的意思。”
赢倾静默片刻,淡笑:“两国若真想交好,只需彼此友好相处即可,不动兵戈便是彼此交好,并非一定要通过联姻来维持。”
淳于风淡道:“小王一直以为,唯有联姻能给人最大的信任。”
“如果淳于太子觉得两国交好就必须以联姻为前提,那注定要失望了。”席间一人慵懒开口,“东渭摄政王从大乾而来,来东渭之前本就位高权重,女皇陛下虽说是东渭女皇,可在此之前却也是摄政王的妻子,以他大乾王爷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让别的男子亲近自己的妻子?情况特殊,淳于太子该理解才是。”
淳于风正要说话,却听懒洋洋的声音又道:“淳于太子也成过亲了吧?如果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的妻子能与人分享,那么我有个主意,东渭有名的美少年也不少,不如挑两个出色的给北疆太子妃送去,也算是达成了两国的联姻,如此应当能表示我们的诚意,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淳于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涨成了猪肝色,他震怒转头,看向说话的人,“你放——”
目光对上沈聿凉薄的眸子,他硬生生把下意识就要出口的“放肆”两字收了回去,道:“今日宫宴,沈公子是以什么身份出席?”
众所周知,招待使臣的宫宴规格极高,而淳于风又是北疆储君,禹逸乃是南眉一品丞相,两人身份皆贵重,所以今日出席的都是东渭三品以上官员。
沈聿虽是沈首辅嫡子,本身却并无正式官职在身,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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