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珩刚来东渭第二天,就要对他实施军法?
“本王如果赢了你,你乖乖受罚。”云珩目光落在白袍青年的面上,“若是本王输了,同样接受八十军杖,作为御下不力的惩罚。”
白袍青年嘴角微抿,无声地看着云珩,良久,唇角扬起一抹狂肆的弧度:“本世子应了。”
“将士的不满因主将而起。所以本世子接受第二个处置方式,所有的责罚由主将承担,免除其他人的责罚。”西陵煜眉梢扬起,表情带着几分孤傲,“如果本世子赢了,请摄政王和窦将军各领八十军杖。若本世子输了,也自当领责,绝不抵赖,今日在场的所有将士作证!”
身后心腹将领皱眉急道:“世子爷,万万不可!”
“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出尔反尔?”西陵煜语气冷淡,“你们不必担心,今日若本世子输了,受下八十军杖也是本世子技不如人,跟任何人无关,不许因为这个理由而挑起两军敌对混战,听清楚了没有?”
身后众将士脸色齐齐巨变:“世子!”
西陵煜语气骤冷:“听到了没有?!”
将士们一凛,应道:“是!”
话音落下,对峙的两支军队顿时如潮水般有秩一同地往后退去,让出足够宽敞的地方,供西陵煜和云珩切磋较量。
云珩一袭黑色织金锦袍,端坐在枣红色骏马上,容色冷峻,周生流露出浑然天成的贵气。
西陵煜一身白袍,不发一语地端坐白马背上,左手握缰,右手执枪,俊秀容颜端方,上挑的眼角流泻出几分孤傲的气息。
两匹高大的战马沉默对峙。
砰,砰,砰。
锣鼓声响起,校场上气氛顿时变得肃杀而紧绷,空气中充满着一触即发的慑人之气。
蓦地一声嘶鸣!
众将士心弦一震,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校场上两匹战马、两位主帅,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西陵煜看起来倒是不惊不惧,从容地翻身下马,道:“本世子愿赌服输,任由摄政王处置便是。”
淮南军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大惊失色:“世子爷不可!”
西陵煜转头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眉梢一挑:“你们是要本世子自毁承诺,做个言而无信之徒?”
将士们语塞:“……”
云珩抬手示意。
“摄政王容禀!”校场外围观的一个将领急掠而来,躬身,“煜世子此番随淮南王回京述职,乃是奉召而来,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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