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眸光微暗,唇角扬起一抹端庄笑容:“后宫一后四妃已满,本宫觉得不能委屈了公主做小。摄政皇叔虽刚刚成亲,但王府中暂时只有王妃一人,后院关系简单,本宫相信公主殿下跟王妃应该可以和平相处,不知小皇婶是否能容下皇叔的后院里再进一人?”
摄政王固然位高权重,且还是皇帝的长辈,但君臣尊卑的界限总归要存在,皇后就是要当众提醒赢倾这个事实,警告她不能仗着摄政王的权力目无君王皇后。
“皇后娘娘说得挺有道理。”没等云珩发怒,赢倾就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唇角的笑意从容不惊,气度非凡,“淮国公主远道而来,要做的自然是正妻,而不能是妾室。我家王爷已经娶了我,正妻之位只有一个,我就算如何大度也不能让王爷纳了公主为妾吧?所以姐妹相称这话有点不太合适。”
皇后脸色一僵,随即淡笑:“本宫的意思是可以做平妻。”
“皇后娘娘说笑了。”赢倾语调不疾不徐,听不出丝毫烟火气,却莫名透着一股威压,“大乾律法关于夫妻名分的规定之中,其实并没有‘平妻’一说,这种名分是不存在的,前些日子丞相大人开了先例,然而他的行为举止已经成了全城人的笑柄。公主和亲乃是两国之大事,皇后娘娘应该不会希望摄政王和公主也因为这样的荒唐事而沦为天下笑柄。”
云珩唇角微勾,心情甚好地端起面前的酒盏轻抿一口,举止优雅,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当场色变的除了皇后之外,还有坐在摄政王下首的赢相,听到赢倾这句话,原本心情就不快的赢术贤斥责:“胡说八道些什么?为父要做什么,轮得到你这个女儿来置喙?”
“王妃应该没说错什么。”云珩转头,清冷的眉目因他的话而泛起一层寒气,“大乾律法之中,关于夫妻名分这一条的确没有‘平妻’一说,赢相觉得倾倾说得不对?”
赢术贤皱眉,不得不低头解释:“臣的意思是说,她不该当着太子和公主的面,揭自己父亲的短。”
“那也要有短可揭才是。”云珩语气冷峻,“赢相若自己行得端坐得直,又何惧旁人揭短?况且倾倾只是在解释大乾律法之中没有关于平妻的规定,恰好叶相开过这样的先例,她随口一说罢了,赢相不用太过敏感。”
赢术贤脸色阴沉。
想起赢相府这两日的拮据,想到赢倾目中无父的所作所为,他恨不得当场宣布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也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丞相府养出来的这个白眼狼女儿!
然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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