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姐”
赢栀是咎由自取。
可摄政王的狠辣他们今天又一次见识到了,以前只知道他在战场上和军营里是个冷硬的主,没想到今日为了赢倾竟直接把赢栀送去了妓院。
“赢栀。”赢倾一笑,“你的母亲出身青楼,你也该去青楼待着,毕竟那里曾是你母亲营生的地方。”
赢栀被强制性地带走。
在场的没人敢开口替她求情,虽然他们都知道一个女子被送进青楼就意味着这辈子已经毁了,可这些都是赢栀自作自受,何况摄政王要处置的人,谁敢求情?
云珩带着赢倾离开,临走之前朝无痕公子道:“让雪茶把恒安郡主送回长公主府,晚间你来摄政王府一趟,本王有事跟你说。”
恒安点头。
马车停在摄政王府大门外。
云珩抱着赢倾从马车上下来,片刻没有停顿地踏进王府大门,管家和下人们跪地恭迎。
“把鹿疏青叫过来。”
管家闻言,低头应了句:“是。”
赢倾窝在容毓怀里,抬头看着男子紧绷的下巴线条,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嗓音也带了丝沙哑:“王爷别担心,我没事。”
虽然云珩反应及时,可气味是通过呼吸进入身体里,赢倾难免吸了口药香味,此时有点反应也属正常。
云珩低眸看她,赢倾俏皮地冲他笑了笑:“要是真没办法,大不了我就失身给王爷,反正这辈子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了。”
云珩抿紧了唇,“别胡说。”
“怎么?”赢倾面露低落之色,“王爷不稀罕我?”
云珩表情微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云珩加快了步伐,对一路上纷纷行礼的王府侍卫和下人视而不见,很快到了昭宸殿,拾阶而上,跨进殿门,一路走进内殿,“全部退下。”
“我们还没成亲。”云珩把她放在床上,像是在解释,“不是不稀罕你。”
赢倾忍着身体的不适,朝他笑道:“就算王爷顾忌我的名节,可外面的人早已认定我已经成了王爷的人,谁会相信我们的清白?”
云珩亲了亲她的额头:“是我的错。”
赢倾微默:“我不是在控诉王爷。”
云珩没说话,转身去拧了帕子过来覆在她额头:“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
“其实还好。”赢倾感觉到身体里的热度在升高,脸上的红晕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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