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经常来,也曾为了无痕公子一掷千金,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我一整年待在府中没有出门。”
长公主府出了什么事,赢倾自是知道,当然也知道恒安郡主为何会一年没有出门。
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赢倾只是顺势问道:“你父亲桑驸马近来还好吗?”
桑岁端起一盏茶递给她,说道:“难得你还记得我有个父亲。自打去年桑家出了事,满帝都的权贵宗亲和我的那些至交好友们,没人敢在我面前提及父亲的事情,我父亲的存在好像已经成了禁忌。”
说到这里,她自嘲一笑:“不过也确实是禁忌。他们不敢提起并不是怕惹我伤心,而是担心触了君王之怒,惹祸上身罢了。”
赢倾一时没有说话。
“那些人表面上羡慕我的风光,羡慕皇上对我宠爱有加,畏惧于长公主府的威风显赫,私底下却不知怎么嘲笑我有一个罪臣的父亲呢。”桑岁端着茶盏,脸上挂着几个冷笑,“都是一群虚伪的人,恶心至极。”
“若是不喜欢,也不用强迫自己跟他们虚与委蛇。”赢倾淡道,“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还是开心点比较好。”
桑岁道:“我的父亲这辈子只怕都开心不起来了。”
赢倾沉默。
“算了,不说这些。”桑岁扬起一抹笑容,抬眸看着赢倾,“你跟皇叔祖父的婚事是当真的吗?之前一直听说摄政王强迫你,你不是心甘情愿进摄政王府的。”
“之前的确不是心甘情愿,但现在改变主意了。”赢倾淡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摄政王这么一大株高枝儿放在我面前让我攀,我拒绝得了吗?”
桑岁闻言,眉头纠结了下:“你真是为了攀高枝儿?”
“你不信?”
“的确有点不太相信。”桑岁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挺奇怪,越是极力否认的反而越像是欲盖弥彰,越像你这种大大方方承认的,反而让人不愿轻易相信。”
赢倾笑道:“可能是我说得不够真诚。”
桑岁轻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对皇叔祖父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不过我却似乎已经知道,皇叔祖父为什么对你倾心了。”
因为赢倾跟那些所谓的名门权贵家千金小姐实在是不太一样,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那些权贵眼中,反而觉得赢倾这样直白的人上不得台面。
尤其是赢倾的出身。
那些嫉妒赢倾有钱又得到摄政王青睐的人,找不到其他可以攻击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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