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一听,顿时又迷糊了,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啊?那另一半是啥意思呀?姜哥,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说说呗。”
姜玉郎看着清风那急切又好奇的模样,笑了笑,解释道:“对于二长老派来的人,那可绝不能客气,这其中的门道,你往后慢慢就会知道了。”
清风听了,更是一头雾水了,挠了挠头,问道:“姜哥,您就再多说点儿呗,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好奇得很呐。”
姜玉郎却只是露出一丝深意的笑容,嘴巴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神秘地笑了笑,那模样,让清风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可又没办法,只能干着急了。
蒋浓奇接到何溪风之后,见到何溪风仍是一身的西装,只是满是褶皱,脸上也没有明显的伤。只是人显得很憔悴绝望。
蒋浓奇谢过清澜分舵的人,在剑隐的目光注视下带着何溪风上了车。
何溪风坐在副驾驶,瞅了眼眉毛奇浓的蒋浓奇,随后低着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道:“你是四长老派来救我的吗?我给四长老丢人了,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蒋浓奇发动车子,边开边笑道:“何副堂主,在下蒋浓奇,四长老刚刚钦点的火堂副堂主,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四长老你出事之后,特意火速派我救你出来。”
听到是火堂副堂主的名头,何溪风立刻来了精神,拱手恭敬道:“原来是蒋副堂主,失敬失敬。”
蒋浓奇看到何溪风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接着说道:“何兄就不必客气了,你我都是共同为四长老效犬马之劳的人,从本质上来说,那就是自家兄弟。对了,他们……他们没为难你吧?”
何溪风一听,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挺了挺胸膛,说道:“我本都已经做好了扛住严刑拷打的准备了,却不曾想到,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我也咬紧了牙关,什么都没有说,绝没有给四长老和咱们火堂丢人。”
蒋浓奇脸上瞬间抹过一丝皎洁的笑,那笑容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他嘴上却说道:“是吗?如此说来,何兄你可真是够幸运的。”
何溪风听出了蒋浓奇话里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的意思,皱了皱眉头,略带不满地问道:“蒋兄这是不信我所说的话吗?我何某人可向来是说话算话的,怎么会在这种事儿上撒谎呢?”
蒋浓奇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那倒没有,何兄您别误会呀,至于你的这些事儿呢,四长老自有定夺,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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