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再也见不到母亲的身影,在各种难闻味道齐聚的昏暗车厢里,能陪伴她的只有那一人高的行李,以及掌心紧攥着的钞票硬币。
再到后来。
她见识到了东京。
跟北海道经常被风雪压着的恶劣环境不同,东京虽然每年有着固定的梅雨季,但终于不用再冻到浑身发抖。
而且她有先天性的哮喘病。
没了北海道的烈风,反而身体情况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体会那种像是被人捏住喉咙喘不过气的次数也少了。
黑崎织月有两个弟弟。
父亲重男轻女。
其实这种情况也很正常。
但在那个属于余市郡古平町下面的穷破小山村里,如果不是由于她聪明到考的成绩被东京某所私立高中招生的学校注意到,恐怕早就死掉了。
毕竟她有病,就算被当作货物一样卖出去嫁人,也没有人愿意娶她。
因为可能连孩子都生不下来。
但来到东京之后。
她感觉人生似乎重新有了色彩。
街道的路面很干净,路人的衣服也既时尚又崭新,楼高到抬起头都看不见顶端,一切都是那么的崭新,仿佛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真的让她逃离了那个令人绝望的村子和家庭。
只是那天在月台的时候,妈妈说的许多话,在这个地方似乎没有道理。
日本是个奉行强者的地方,哪怕做错了事,可只要能力或者拳头够强的话,哪怕说错了话也会被别人奉为圭臬,而弱者,就是那些不强不弱的人用以恃强凌弱满足私欲取乐的工具。
而罹患疾病身体虚弱,又无父无母不敢得罪任何人的她自然就是弱者。
因此就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黑崎织月总是这样告诫自己。
然而她的一再忍让,并没有换来生活的宁静,反而让她被欺负的更变本加厉,那些人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
鞋柜里鞋经常不见、换衣室柜子里的衣服突然变的脏兮兮的,经常楼道里转弯时就突然碰见她们故意吓唬自己,被强迫差使着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身体去排很久的队买不同的几份饭…
真的很憋屈。
那这种憋屈源于什么呢?
是病弱的自己。
还是没有父母的原因?
憋屈的比曾经窝在那个北海道的小山村里看不见未来的时候还要难受。
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