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对着许牧邪魅一笑,转而又敬了他一杯酒。
“哈哈哈,县令大人,不瞒您说!只要您在本县带好队,我等皆能把您奉为土‘皇帝’!”
最后两个字,许牧故意没有发出声,可在场清醒之人皆知其内涵。
尤其最为倡导廉洁的县丞王司,在看到许牧这般作态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自己下午还十分崇敬的杨川,岂料竟是这般庸俗之人,可谓与自己想象中那般风度翩翩,不染凡尘的高贵形象完全相反!
如此酒局,自己已然是待不下去了!
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两翁好酒,气急之下,王司直接将其抱起,随后怒而摔之!
事了,扶了扶衣袖,背对着杨川等人嗔责。
“哼!似有此等奸佞之臣治理我平原县,百姓们的苦日子算是到了!”
随后,摔门而出,只留下一桌人面色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典史:“县令大人,依我看,要不今晚的酒宴便到此结束吧?经那王司一搅和,大家也都没心情再喝下去了!”
终于找到了机会,杨川也趁机怒骂。
“哼!此人在本官面前装什么廉洁之士?本官自踏入大齐以来,处处受人优待,他还是第一个敢当面翻脸之人!”
“算了算了,本官今日也没了酒兴,大家各自回去罢!”
送走了其余官员,他唯独将主簿许牧留了下来。
眼下县衙内仅剩他们二人,杨川也再度背起手,表情严峻道:“许牧,你今日表现得十分不错,只可惜,我观整个县城内,似是只有王司这一位好官员了。”
此番下来做县令,杨川不但在继续表演着属于自己的戏份。而他的屡次设宴,更像是面照妖镜,可照尽本县所有奸佞之臣。
接下来的几日内,杨川依旧是往常的作风,每日都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从早喝到晚上。
为了不给公主添麻烦,他也是每日都睡在县衙内,自己照顾自己的日常起居。
又是某日深夜,送走了前来赴宴的百官后,杨川于县衙卧榻上和衣而睡。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闻外面一阵脚步声。
他眯眼瞧了瞧,发现门外之人,是王司带来了几个陌生面孔。
“王大人,你说那杨川自打来到平原县,便是每日醉酒,对于县衙内的政事案件不闻不问,此话可当真?”
“唉!说实话,就连下官也想不明白,当初陛下到底看上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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