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拒绝道,“没有!我没有带!”
小锦娥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但他敢用自己神医的名头保证,那绝对都是皮外伤!
但那一点点皮外伤,用雪颜膏,程绪光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哦?没带?”谢子叙弯起一双凤目,秋水剪瞳中尽是笑意,“师兄骗谁呢,你一直有带一盒在身上的习惯,你以为朕不知道?”
“师弟,你皇宫里难道就没有好药了吗?”程绪被戳破之后,又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皇宫里什么珍品没用,为什么你要抢我的雪颜膏…”
“御用的药朕已经给她抹过了,不过朕还是觉得,有雪颜膏配合一起用,效果会更好。”谢子叙眨了眨好看的凤目,轻启薄唇,“师兄如果舍不得的话,朕也不强求。反正师父…”
“我给!我给还不行嘛!”程绪苦着脸,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碧玉小盒。
又不舍地摩挲了许久,才递给谢子叙,“师弟,省着点儿用,师兄一个人支撑千机阁,不容易…”
“朕相信师兄。”谢子叙弯了弯凤目,便毫不犹豫地收下了自家师兄的“心意”。
而程绪看到东西落入他手里,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冉言知那边你算是处理了,那还有个女的呢?”程绪随口转移话题道,“你难道不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姬家也处理掉吗?”
“你是说姬龙择?”谢子叙睨视程绪一眼,道,“他把女儿舍弃了,朕贬了他的官,还罚了他三年俸,让他在家思过三个月。”
“虽然暂时没有把姬家连根拔起,但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谢子叙冷笑,“这老家伙够狠,自己的亲生女儿,说不认就不认。”
“嘁。”程绪不屑地撇撇嘴,“他女儿与人私通之前,也没想过被发现之后,她爹会怎么样啊。而且姬可染在后宫里,跟着应婉倾,欺人的事也没少做,威风得很。”
“一个外面有人的宫嫔,不仅不低调,还在宫里横行霸道。”程绪冷笑道,“依我看,她是既对冉翊礼有情,又放不下宫里的好生活。至于她爹,她也不见得有多关心,他们的父女之情,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她爹这么果断地放弃她,我也不算意外。”
“说得也是。”谢子叙端起茶盏,垂眸盯着其上氤氲的雾气冷笑道,“冉言知又何尝不是?但凡他再多一个儿子,他都不会犹豫不决,拿自己的官职冒险,所以,朕还真是要感谢老天爷,给朕个这么好的机会,折掉应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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