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
“我...”方幼眠在心中沉思后道,“夫君的印信贵重,由我掌管,只怕弄丢了。”
这是婉拒的话。
千岭没有正面说他只是个传话的下属,主子交托了什么,他只管照做,若是印信递不到,回去必然要被大人训斥,喻凛历来是说一不二的。
只侧面道,“大人告知下属,印信必要交托到少夫人的手上。”
方幼眠常年应付形形色色的人,千岭没说,她也能听出来,没叫他为难,伸手接了。
等千岭带着侍卫出去后,她看着圆桌上的各样物件,又看了看手里的印信,只觉得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喻凛把印信给她的原因是什么?
总不可能无缘无故,他的私库充盈,堪胜喻家的总库了。
便是崔氏都不知道喻凛有多少银钱,当初方幼眠是从老太太手中接过他的库房。
“姑娘,这真是太好了!”雯歌很兴奋,“奴婢没说错罢?大人就是对姑娘有些情意。”
方幼眠不认同,她不想在这些事情上与雯歌辩解,只查看着物件,分配着东西,又要重新写一封家书了,嘱咐小丫鬟研墨。
越是翻阅越觉得不踏实,因为喻凛叫人采买的这些东西都十分贵重,尤其是古玩器具,名茶酒水,少于几千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她不知价值几何,虽说他的举动妥帖,总让人受之有愧。
“姑娘可别否认了,就算没有情意,大人对姑娘也有眷顾,奴婢看在眼里看得真真的。”
“前几次奴婢去给小小姐买糕点的时候,在京记刘顺家排队听到旁边的人说,这个品珍堂的糕点才是真的京城老字号,做了几十年了,她家的荔枝膏,杨梅韵姜糖,乌梅糕,很是一绝,有钱都买不到呢,今日大公子都给姑娘买来了,不是眷顾是什么。”
方幼眠,“......”不过就是一些吃食。
花费了一日,整整三个樟木大箱笼才装完,当日傍晚,千岭便叫人给送出去了。
临走之时,方幼眠递给他一些钱,千岭道本份事情不收钱。
方幼眠摇头,“可否请千侍卫帮我走一遭,将钱递给昨日的马夫?”
千岭不解,那马夫没有跑这一趟,为何还要额外给钱?他听着方幼眠讲。
“他与我合作许久了,原本送到之后还要再带东西回来,银钱由我这边出,虽说这次没跑一趟,此次也算是带累了他,额外该给的。”
主要的确是这样,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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