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说话的同时,将倒刺一点点扎进了忽也木的肩膀,边扎边使劲旋转。
忽也木疼得不住地喊叫,拼命挣扎,拴着他手腕和脚腕的铁链里侧有锋利铁针,他一挣扎铁针就深深地刺入他的骨肉里,比扒皮抽筋还疼。
这简直是人间炼狱,不是人呆的地方。
那士兵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忽也木以为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谁知那士兵冷笑一声,猛然将刑具拔了出来,倒刺不知道带了多少血肉出去。
他当场就昏死过去。
行刑的士兵看向耶律烈,他淡淡地看着昏死过去的忽也木。士兵立刻知道是什么意思,旁边的士兵也明白过来,端起一边的冰水,猛地朝忽也木头上泼去。
数九寒冬,被冰水泼头,忽也木张大嘴巴醒了过来,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过来。
他抬眼看向坐在不远处观刑的男人,高高在上,姿容衿贵,他在战场上厮杀无数,早见惯了这血腥的场面。
见士兵又要对他用刑,忽也木赶忙说道:“元帅,我招供,我把知道的统统告诉您,求您给我一个痛快。”他知道自己绑了耶律烈的女人,已然是死路一条,只想死得更快些。
耶律烈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仍旧一句话都没有说。审讯的士兵又换了一样刑具,走上前。
忽也木脸上因为极度的害怕变得扭曲,拼命挣扎,深深体会到有时候死根本算不了什么,这酷刑才是世间最可怕的。
“抓住他,别让他动。”
立刻有几个士兵将忽也木牢牢控制住。忽也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具奔着自己的头颅而来,他害怕地大叫起来,没多久又昏死了过去。下一瞬又被泼醒,承受着极刑的痛苦。
忽也木不知道被泼醒了多少回,也不知被折磨了多少回,直到自己早已经遍体鳞伤千疮百孔,把自己知道的招了个底儿朝天,耶律烈才吐出他自进门口后的唯一一句话,“挂起来示众。”
忽也木强撑着脑袋看向耶律烈离去的背影,传闻说耶律烈是嗜杀成性、残暴善虐的阎罗,果然是真的,若重来一次,借给他十万个胆子都不敢与耶律烈为敌了。
翌日清晨,队伍整装待发。李清婉被玛雅扶着上马车,巴特尔走了过来,“主子,元帅说让卑职带您去见您的家人。”
巴特尔虽然不喜欢汉人,但是也渐渐接受了李清婉,毕竟她是元帅放在心尖上的人,而且还遏制了军中盛行的瘟疫,是以说话都客气了很多。
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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