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跑了,是已经跑了。”
林果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王路的话,他也没办法反驳,那不都是事实嘛?
办了好几次差事,回回都要出点意外。
他也不知道这算啥,今年犯太岁?
也不是本命年啊!
张嫣的父亲很快就过来了,丁翀还有些不情愿,咋咋呼呼的说道:“给我上点儿药就行了,这都是小伤。”
“要不要再给你一个百度自己查?”王路冷哼一声,“听医生的就行了,别自作主张。”
丁翀抬眼看向王路说道:“又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我说的是事实,想当年在边军的时候……”
“别想当年了,我去看看陆文昭,你这儿老实点。”王路说道。
衙门后方,有一处私人监牢,并非诏狱,一般都是关押一些许显纯需要特殊处理的犯人。
这会儿之前的人犯,已经被王路换了一批,大都是忠心于常知的那帮人。
反弹的不是没有。
铁血手段,必然迎来反扑。
王路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之前所说只要人死了关系就没了。
但那是因为魏忠贤这种人,大多都是靠着利益和恐吓将人团结在一起的,当然会有树倒猢狲散的境况。
可话又说回来,人活一辈子,谁还没有几个好兄弟了。
尤其是常知这种早年在军队厮杀过的,手底下的人有一部分都是当年并肩战斗过的,自然会有一些还没有被磨平棱角的人,为他报仇。
然后这些人就被抓了起来,一批一批处理。
穿过阴冷森寒的过道,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盯着他,但是没什么人冲上来喊一些“报仇”之类的废话。
因为王路早就断了他们的吃食,每天就给一点水续命。
最里面的监牢里,一个被捆绑着手脚的男人靠在墙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
直到王路出现,男人突然激动起来,拼命的挣扎着。
但是双手双脚都绑的结结实实的,他连起身都做不到。
“打开。”王路说道。
跟过来的林果儿连忙掏出钥匙打开。
那边陆文昭已经开始哼哼起来了。
“呜!呜呜!”
陆文昭靠着墙,借力用两只被并拢着绑起来的脚踢向王路。
王路没有躲,腿上脚面上便出现了两道灰印子。
“信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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