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停下来,眼神孤傲,问道:“你……你还有什么遗言?”
王路看了眼外面,战况不错。
之前被他嘴上瞧不起的丁门,直接将魏忠贤手下那些人打杀的七零八落,而且王路也看到了可怜的田尔耕,此时正在被丁白缨和薛景两面夹击。
优势在我。
尽管如此,王路还是觉得信王有些墨迹。
你要是不杀他,我就给你们俩全杀了。
魏忠贤老神在在的说道:“殿下,这么多年我的恶名朝野皆知,但是皇上却一直没有动我,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什么原因?不就是你花言巧语,蒙蔽了我皇兄吗!”信王喊道。
魏忠贤好像看小孩子似的,嗤笑道:“殿下认为如今大明朝最缺的是什么?”
“整顿吏治,众正盈朝,不使野有遗贤!”信王自信满满的说道。
“非也,重要的是钱,金子!”魏忠贤大笑道:“所以殿下你不能杀我,圣上之所以不动我就是因为我能赚到钱,殿下难道想登基之后,手中却连几万两银子都凑不出来吗?”
“你的银子我不稀罕,都是民脂民膏!”信王道。
“是吗?如果是民脂民膏的话,为什么百姓还要为小臣立生祠呢?为什么骂我骂的最起劲儿的不是百姓,而是那些逆党呢?”魏忠贤老神在在的问道。
“当然是百姓愚昧,而党人爱民如子!”信王说道。
魏忠贤好像听到笑话,这次总算是连肉带皮一起笑了,随后就像看小孩子似的道:“殿下想错了,因为小臣从来不赚穷人的钱,而是谁有钱赚谁的。”
“谁有钱?”信王问道。
魏忠贤仰了仰脖子,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徽州粮商盐商、东林党控制的江南地区,他们都有钱,有钱啊~”
“我从他们身上赚钱,他们当然对我恨之入骨,但是小臣不明白啊,殿下是皇上的亲弟弟,难道就从来没想过皇上只是因为小臣会说话,所以才给小臣这么大的权柄吗?”
“那些东林党人在利用殿下啊。”
“要是小臣死了,到时候遭殃的才真正是下面的百姓了。”
信王冷哼道:“果然是能言善辩,你不要以为本王是瞎子,卖官鬻爵难道不是你做的吗?说再多也掩盖不了你把这些钱据为己有的事实。”
在魏忠贤这一番话面前,信王的回应变得更加幼稚。
魏忠贤冷笑道:“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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