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浴衣变得松散,露出一大片锻炼系好的肌肉,上面遍布狰狞的陈年伤痕。
黑色的中长卷发随意的垂散着,他是泰美混血,遗传着父亲的菱形脸,眼睛是冰蓝色,鹰钩鼻,薄唇,模样看着充满了野性美。
斯图亚特靠近墨韵,眼神犀利地落在她的身上:“你不怕吗?”
墨韵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用拨片弹着三味线。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枪停在了她的额头上。
咔嚓。
上膛了。
嘭!
枪响了。
“啊!”
艺伎看着脚边死去的同伴,一脸惊恐的看向斯图亚特,流出来的汗水弄花了她的妆,白汁滴在了和服上,她看着眼前黑黢黢的枪孔,赶紧用日语为自己疯狂辩解。
“真的很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你的妆花了,弄脏了我的衣服。”
斯图亚特厌恶的看着眼前跪在脚边求饶的艺伎:“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如何调制你的粉底液吗?”
斯图亚特跪下来,用枪挑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艺伎咽了咽口水:“我叫山野豆子。”
“很抱歉,山野豆子。”
斯图亚特笑盈盈的用枪支拍了拍她的脸:“我不喜欢差生哦。”
嘭!
汤屋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墨韵认真弹奏着三味线,唱歌的艺伎依旧在重复着那一首《花のうた》。
“……
花之歌花之歌
花的生命虽然短暂
盛开又凋零凋零又盛开
花的轮回永远延续
……”
十一个负责表演的艺伎只剩下了两个。
一个是墨韵,一个是唱歌的艺伎。
斯图亚特的木屐泡在血水之中看向玛利稣:“你看,多美的音乐作品啊。”
玛利稣:“……”
白狼说的果然没有错。
这个斯图亚特的脑子果然有病。
刚刚还生命鲜活的女人如今倒在血泊,痛苦又悲哀的等待心脏停止的那一秒。
“我不想死。”
虚弱痛苦的声音在玛利稣的脚边响起。
艺伎鲜白的手扯住玛利稣的衣摆,用那双带泪的眼眸看着玛利稣:“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的弟弟还等着我回去给他带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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