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老惨了,即便个头大脖子粗、四肢发达牙齿多都没啥鸟用,上下夹击都给炸碎了。
失去目标的剩余梭形小船,在外海饶了一圈,然后重新编队一蹦一跳的越过防鲨网,又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它们的鱼窝子里,悄悄沉入了网箱底部,网箱盖敞开部分恢复原状,继续风平浪静。
而海底稳坐观众席的棒槌鱼终于开始加速,贴着海底各自去感应找寻自己那两枚放空仓的鱼雷,腹部左右敞开,里面探出两条顶端如同吸盘的触须,其中一个吸盘负责锁定第一枚鱼雷的头部,轻轻一提,然后棒槌鱼的鱼头抬起,斜向上游,被拖着的鱼雷甚至会被触须和海水激荡的旋转几下,最终表面的泥沙杂物会被海水冲洗掉,然后跟吃面条一样被拖进棒槌鱼的腹部舱体,并完成内部卡位。
等找到第二枚鱼雷,如法炮制。
当然,这还没完,鱼雷归位后的棒槌鱼开始上浮,接下来才是属于棒槌鱼名副其实的常规操作。
垂直朝上开口的鱼嘴大咧咧的敞开,原本就是朝上长得两个眼睛样的东西开始滴溜溜乱转,一个个没爆炸的水母样微型炸弹随着海水一起被吸入敞开的大嘴巴里,最终变得悄无声息。
棒槌鱼的尾部有个向下的孔洞里,细细的水流正喷涌而出,边吃边拉就是这些棒槌鱼最好的写照。
不知名的指挥部里,有的人已经开始有说有笑,有的还在紧盯着显示屏上正随着海浪漂浮的水母炸弹忙碌着。
距离不算太远的横干岛上,跟易风算是熟人的食品厂戴眼镜的技术员正躺在帐篷里对旁边扎马尾的家伙无聊瞎嘀咕:
“哎,你听到远处打雷了吗,我怎么听到像是打雷的声音,不会有暴雨吧?”
“好像是有炸雷的声音,下雨不怕,就怕大风,怕这帐篷扛不住,我出去看看,看要不要固定一下。”说话间,扎马尾巴的男子已经坐了起来,顺势从帐篷里钻了出去。
男子四处打量了一下,食品厂的老外,秃顶男子都在帐篷外面正站着望海。
就算月朗星稀,远海一样是乌漆嘛黑,人眼能望个屁的海,反倒是沙滩上燃着篝火,从海上望人反而会更清楚一些。
湾仔基地的刘司令躺在办公室放平的椅子上,身上盖着毯子、心里装着事情,同样望着月亮睡不着。
《战争纪实》今晚没按计划播,直接跳播了叶天语等人当天的视频,外人不清楚,老刘清楚,涉及到湾仔基地的内容,军区宣传部总会先通通气的,老刘凭军人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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