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
“那处伤口的确是致命伤,可他却不是因为这处致命伤而死。”
看着皮斯古德一脸迷茫,弗立维教授也皱起了眉头,夏洛克进一步解释道:
“我之所以说那是致命伤,是因为即便没有中毒这回事,这个伤口也足以让他失去生命。
但是,在他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之前,身体内的毒素就已经让他失去了生命体征。”
“可、可是我们都已经找到了凶器啊!”
皮斯古德说着直接拿出了一把匕首,努力的分辩着:
“虽说巫师往往都会使用魔法来战斗,但是也并非没有持刀杀人的前例。”
看着对方就这样直接把“凶器”握在手中,夏洛克嘴角抽了抽。
算了,和这群巫师讲科学没有意义。
他也没有接过匕首,只是扫了一眼就说道,“你说得没错,这些伤口都是这把匕首造成的。”
“那你怎么……”
“其实很简单。”
夏洛克再一次蹲下身子,一边解释一边将相关情况直接指给两人:
“我刚才已经说过,死者的凌乱衣着和附近草丛被践踏留下的痕迹都能够说明他在生前跟人有过激烈冲突。
如果真是胸口中刀,在死者挣扎的过程中,血液应该会因为心脏的跳动和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呈喷溅状。
那样一来,死者身下的血迹分布会呈现出不规则的形态,并且有明显的方向性。”
夏洛克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又指了指地上的血迹:
“可你们看,眼前这摊血迹却呈现出完美的圆形扩散,明显就是在死者静止不动的情况下慢慢渗出的。”
弗立维教授和皮斯古德都沉默下来。
他们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分析案件的方法。
巫师们办起案子,往往都是简单粗暴三件套:
先上闪回咒,再来摄神取念,实在不行还有摄魂怪。
每每一听要被关到阿兹卡班,犯人往往什么都招了。
但两人毕竟都是拉文克劳出身,所以在费了一些心思后,他们终究还是理解了夏洛克的说法。
“就算这样,中毒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
“更简单了:嘴唇发紫,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身体表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臭气味。
但我只能推断出这是一种急性发作的毒药,判断不出至于具体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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