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羊三两下顺着高耸的戈壁,上爬,速度快的让陈向前不敢相信。
他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这等速度,即便是我们四条腿并用,也赶不上啊!”说罢,他急忙举起手中的洋炮,枪口紧随着那道疾驰的身影,目光紧紧锁定。然而,片刻之后,他缓缓垂下了枪管,无奈地叹了口气:“连这洋炮都追上,它早已奔出了射程之外。”
李居安轻轻拾起散落的弹壳,将猎枪潇洒地背于身后,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能猎得两头羊,已是难得的好运气了。”
此时,两头猎鹰在低空中盘旋,它们锐利的目光如炬,锁定了一头仍在嗷嗷啼叫的小岩羊。只见猎鹰猛然俯冲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岩羊擒获,稳稳地攥在爪中,随后振翅高飞,将其带至李居安面前。
那岩羊尚存生机,在李居安手中奋力挣扎,眼中闪烁着求生的光芒,眼神还带着懵懂,也不知道跑。猎狗追上来嗅,也不知道躲。
李居安将小岩羊往咯吱窝下一夹,用麻绳套了个简单的脖颈圈,给小岩羊脖颈挂上。
这只小羊羔尚显稚嫩,身躯里藏不住几两肉,而岩羊群以其特有的敏捷,在山林间穿梭自如,让人望尘莫及。捕获它,不为餐桌上的丰盛,只为后院里能多一份生机,让家中的妻子与幼妹李晓养着玩。
李居安的运气不错,收获了一头母岩羊,这头母岩羊看起来刚刚成年,经验也不是很丰富,面对猎鹰的追捕仓皇逃窜,下脚也没个着落。
他与陈向前合力,小心翼翼地将这头母岩羊从嶙峋的裸岩上缓缓拽下,直至它在一片空旷之地静静躺平。一颗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它耳下,鲜血如细流般汩汩而出,染红了周遭的尘土。
赵大爷瞅了瞅附近的灌木,和李居安标记的树皮,又在边上记了更明显的“猎趟子”标识。
这标识对于村里人来说,是固定的狩猎区域,标记了他的狩猎领地。
无论是打树皮,还是挂幌儿,都是猎户确定界标的标识。这边记了他的趟子,那就是他的山界。任何村民都不能进,也没这个胆子进。
青稞地村落的姑嫂们,一看见这标识,心里也就明白了,叫她们进来她们也不敢。因为里面定然会有机关埋伏。像是李居安挖的鹿窖,戈壁上下的套子,夹子,还有过去赵大爷领着其他猎人做的排子、挑杆、地枪,以及阎王碓。
张家侄子看见熟悉的“猎趟子”标识,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顶着瓷盆站起来,牌也不打了,说道:“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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