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钱一空,竟能一眼瞧破我的三切手。”
三切手是沈伯义生平得意之作,想起方才的那一招,沈伯义实在是心痛,胜过身上之痛。
“咦?”
不知谁忽然发出一声惊咦,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桌上的笔筒中跳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猴子来,竟然跪到砚台旁边磨起墨来。
“我敲了敲笔筒它就出来了。”
桌边一人一脸惊异。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墨猴?”
花满天有所耳闻。
“不错。”
云岳认识。
“在下有幸在武陵卢大善人府上见过,这墨猴极难驯化,平时睡在笔筒当中,只要主人一敲笔筒,它就会乖乖跳出来磨墨,待主人写完离去后,它又将墨水舔干回到笔筒中,相传前朝大儒朱熹便养了一只。”
张钢铁一步一步走到桌边,两眼盯着这只墨猴看了又看,心中渐渐升上一片疑云。
“师父,情况不太对。”
张钢铁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何处不对?”
沈伯义在床上虚弱问道。
“这只墨猴眼熟得很。”
张钢铁快速回到了床边。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月儿小主的出灵术是一个算命先生教的?当天月儿小主就是被墨猴吸引过去的,那算命先生问月儿小主为何闷闷不乐,月儿小主说她想出城玩耍,那算命先生就教了出灵术。”
“你说什么?”
沈伯义一激动牵动了伤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那算命先生好像就是钱一空。”
钱一空会易容,但无法给猴子易容,二人的容貌不一样,此时一经想通,张钢铁忽然发现二人的声音以及身形举止像极了。
沈伯义恍然大悟。
“钱一空故意将出灵术教给月儿,让月儿出灵玩耍,他则像你一样从月儿身上将我的武功全瞧了去,哼哼,三切手虽不完美,但也不致给人一眼瞧出破绽,原来钱一空已经钻研了数月,那便不足为奇了。”
城主府守卫虽严,但变成一个灵趁夜进去易如反掌。
“天幸钱一空逃得匆忙,没来得及把墨猴带走,否则我们半点也不知情。”
赫启宏不禁也捏了一把汗。
“钱一空为了打败我当真是处心积虑。”
沈伯义昏迷时钱一空还在场,沈伯义完全不知道钱一空投靠朝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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