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项宜满脸不舍地看着他,“你一定要尽快回来,还有知意,你一定要好好和她说,别再跟她置气了。”
话音落下不久,门口传来敲门声。
薄从南转身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到陆川抱着一堆礼品站在门口。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把这些东西又抱回来干什么?”
这些东西是今天上午,项宜姐让他拿去给爷爷的补品。
薄秉谦的人却又把这些补品原封不动送了回来,这无疑是下人面子。
陆川并没有理会薄从南的质问,而是公事公办道:“先生吩咐了,以后孟小姐的东西都不必送到老爷面前,免得又惹老爷动怒。”
“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薄从南冷笑了声,“难道二哥是想趁着爷爷生病,乘机把爷爷软禁起来不让任何人探视?”
“如果二哥是这个意思,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客气。”
要是薄秉谦真的敢软禁爷爷,以此来控制薄氏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陆川并不惧怕薄从南,一字一句道:“先生说了,老爷中风当日只有孟小姐一人在房中,可见老爷是万不能再接触孟小姐了。”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委婉,几乎是直接了当说明孟项宜是害了薄老爷子的凶手。
送出去的补品被退回,孟项宜本就伤心,这话一出孟项宜就更坐不住了。
“我那天不过是好心给爷爷送汤去,怎么到了二哥手中就成了故意害爷爷的罪人了?有谁见到我做了伤害爷爷的事了?如果有,大可以站出来指证我,而不是像二哥这样空口白牙地诬陷我。”
这话说得十分委屈,仿佛被人欺负了一般。
薄从南也道:“爷爷摔倒那日,我妈分明看见是爷爷自己太过气恼,伸手来推项宜姐。这才因为情绪激动导致中风发作,怎么到了二哥这里就成了项宜姐的错了?”
“先生说了,夫人赶来的时候,只是恰巧撞见了老爷退人的一幕,但推人之前孟小姐说了什么话,做了哪些事?恐怕只有孟小姐知道。”
或许是跟在薄秉谦身边久了,就连陆川的眼神都变得十分犀利,就这么直直看着孟项宜。
我在一旁看着,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至于爷爷为何会推我,大概是因为妹妹吧。我知道因为从南大婚当天抛下知意,去陪我参加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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