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扮的修罗。
最大胆的,便是她秾艳夺目的妆容和发间白玉的首饰。
华丽而又富贵,将平素里雅致的白衣穿出了另一种韵味。
像是吊唁,又像是庆祝……
美的精致而又离奇,让满院的贵女们纷纷哑口无声,惊愕的看向她。
不是她的穿衣风格,却一看便知是她,只有她,敢穿成这样。
“沈长宁!”
正与宾客觥筹交错的许淮江连忙上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切齿,“成何体统!这么好的日子,你怎的穿成这样!”
沈长宁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衣袖,“又不是成婚,穿那么喜庆作甚?”
“你!”许淮江怒极,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他攥着沈长宁的手越来越紧,“长宁,赶紧去换一身衣裳!别让大家笑话,让我丢脸!”
沈长宁昵他一眼;几日不见,又敢蹬鼻子上脸了,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啊。
许淮江倒是穿的正式,金冠束发,一身金绣锦衣,像是风光霁月的君子。
就是可惜了,本质上却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蠢货。
“都愣着作甚?”沈长宁拂开许淮江的手,环视着四周女眷,“这样好的宴席,怎么因为我就停了呢?诸卿,继续聊啊。”
贵女们尴尬笑笑,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毕竟刚背后说了人坏话,眼下被当事人这样强势的看着,心底直发毛。
沈长宁满意一笑,反手搭着许淮江的手臂,“有劳世子了,知我路途遥远疲倦,还亲自送我。”
“沈长宁!”许淮江低语一声,满是不悦,“赶紧去换一身衣裳!满身白纷纷的,若是母亲瞧见了定然不悦!”
“这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的,老夫人也有不满吗?”沈长宁无辜的挑了挑眉。
看着许淮江这一脸憋屈的模样,她还真是痛快!
“世子还是回男眷席吧,免得污蔑了谁家姑娘的名声,再招人唾弃。”
沈长宁白他一眼,走向主位一旁的座位。
只是她未曾看到,许淮江眼底那抹阴鸷。
许淮江望着她的背影,唇边噙着一抹复杂的笑意。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他今日便让盛京所有人看看,这荡妇是如何不知礼义廉耻!
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怎么和离,怎么嚣张!
主位之上,沈老夫人一袭喜庆的暗红色衣裙正襟危坐,满是慈祥的同周围的姑娘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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