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调打扮去了娇娘酒坊,二人商谈许久,盛芫皓出来后,接下来几日又有人陆陆续续送东西去酒坊中。
盛知婉忙着为韩子安诊治。
韩子安的确是有股韧劲在,哪怕敲断了骨头重新接,也没有露出半分畏惧害怕的神色。
盛知婉在最后一次断骨重接之后,亲自为他包扎好,最后嘱咐江大夫每日的用药用量。
就这般忙活了大半个月,九月中旬,乡试放榜。
伴随放榜消息一同的,还有临州城传来的另一个消息——临州水患未定,竟在这当口又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
临州城内因水患本就药物短缺,而此次瘟疫来势凶猛诡异,短短数日,已有了数十人丧生!
盛知婉看完信,眉头拧成了川字。
上辈子临州并未爆发瘟疫。
如今明明水患更早地遏制住了,堤坝也提前堵上,死去的百姓更少,崔尚书与叶尚书临去前,她还特意为二人带了以防万一的防疫策略。
可为何,瘟疫还是会爆发?
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所以该死的人还是要死?
不,不是的。
漠北寒灾,她同样也救了许多人,为何那些人还活着好好的?
看出她的心神不宁,商行聿道:“尽人事,听天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朝廷想必也收到消息了,公主在这里再担心也无济于事。”
“我要去见宋太医。”盛知婉从信件中抬起头。
然而等她到了宋府的时候,才知道宋太医以及小宋太医都被宣召入宫了。
“想必,是宫中也收到消息了。”商行聿蹙眉。
盛知婉沉吟片刻:“这次的瘟疫*爆*发有些诡异。”
速度太快,毫无征兆,一点潜伏期都没有。
她是学医的,以往研究过不少瘟疫病例,如这次临州城一般的简直是头一次。
可除了奇怪外,她一时也没往其他方向想。
临州城。
刚退了洪水的街道一片狼藉。
祁书羡脚步踩在积水上。
街头巷尾,偶尔飘过几张祭祀的纸钱,伴随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呜咽哭声,显得分外萧索。
自从五天前这场来势诡异的瘟疫突然爆发,城中每日都在死人。
他们和盛世堂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况,原本已恢复信心准备开始重建堤坝和家园的临州百姓,再次被突如其来的瘟疫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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