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磕头道歉很流行,那你先打个样吧。”
“你!”
许千善缓和的面色一瞬阴沉,他什么身份,岂能给钟万胜跪下?
“年轻人,我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
“不好意思,我挑食,不食的有很多,最不食大饼。”
“刚才我说的不是很清楚么,你觉得磕头行,你先磕一个啊。”
江长远神情讥笑,当他是三岁小儿好糊弄么?
别说他本就和钟家不对付,哪怕今天换成个李家、萧家,他也绝对不会磕头道歉。
“对对对,你先磕一个,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跪多了,所以膝盖骨软化啦?”
小胖子趋声附和,目光扫动间鄙夷尽现。
许千善怒不可挡,身为多年比赛来的统筹负责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混账!毕校长,你们清北就是这样教育学子的?”
“许负责人,这里面有点误会,我现在就劝劝他。”
钟万胜有资本、有底气当场对一个晚辈发难,许千善却不能那么做。
所以他直接给毕罗腾施压,而毕罗腾夹在中间也不好受。
一边是比赛总负责人,以后少不得还要打交道,而另一边是屈策看重的学生,他表示心里苦。
“好言难劝该死鬼,你也甭劝了。”
“他要跪下磕头给我儿和许先生道歉,那么今天这事可以揭过去。”
毕罗腾闻言老脸挤成了苦瓜,看似钟万胜退了一步,实则是要江长远今天不跪也得跪,跪更得跪。
说实话,他很反感这种行为,学生还没走出校门,如果此时当众跪下,以后在社会还有立足之地吗?
换一个心里薄弱的,回去一个想不开……
念及此,毕罗腾的心不断下沉,然后又无奈的发现,身为校长,面对现下情况他一点办法没有。
“长远……”
毕罗腾背对着众人,一双眼睛愁绪满天的看着江长远,形势比人强,他不想也不得不做。
“一人做事一人当,校长你不用说了。”
“我们不跪,就取消我们的比赛资格是吧?”
“如果你不道歉,那就说明你品行不端,一个三观有缺的学生也没比赛的资格。”
许千善拐着弯的回答,江长远说的对极了。
今天这口气不单是为钟武出气,也是为他自己,他负责人的权威不容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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