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兵微笑着看向宋芸,“这位同志,小孩子犯错总是难免的,咱们做大人的,也该给孩子一些包容,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是吧?”
宋芸笑了笑,看了缩在女人身后,却用愤怒眼神瞪着她的女孩一眼,朝陈卫兵道:“常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她真心知错,诚心认错,我一个大人,自然不会跟小孩子计较那么多,不如你问问她,她知没知错。”
陈卫兵面上一喜,心说还是军人同志识大体讲道理。
于是他低头朝小女孩问,“小同志,快给这位军人同志道歉。”
小女孩虽然缩在妈妈身后,可她的声音却是大得很,“我凭什么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是她的狗先咬我的,我就要打死那只狗。”
陈卫兵面色一变,抬眼去看宋芸,见到宋芸似笑非笑的眼神,脸立时烧了起来。
陈卫兵看向女人,“弟妹,你看这——”
钱玉香蹙着眉,一脸不悦,“我都已经替孩子跟她道歉了,还要我怎么样?”
陈卫兵也不是傻的,哪里会看不出来,这母女俩是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那喊他来干什么?他是列车长,也只是列车长,听起来名头还行,可能管的事是有局限性的,像这种事他只能出面调和,调和不了他也没办法。
心里又暗骂祁爱国废物,连妻女都管不好,难怪有个那么厉害的爹在上头撑着,他这么些年还在营长的位子上混。
陈卫兵心里骂归骂,面上还是得回护一二,毕竟是祁家人。
“这位同志,你看这样行吗?我替她们给你道个歉,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另外再给这两只狗崽一些赔偿,我看这只狗崽刚生没几天的样子,我那还有两包奶粉,一会我让人送过来,就当是我们的歉意补偿,你看行吗?”
宋芸不动如山,面色淡淡,“不需要,让公安同志依法依规办就行,该怎样就怎样。”
陈卫兵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说,“这位同志,你知道祁军长吗?”
“知道。”她笑了笑,在这个女人故意说出她是祁爱国妻子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毕竟祁这个姓并不常见,而京市有身份有地位的祁姓,就那一家而已。只是没想到四十多岁的祁爱国同志,竟然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妻子,啧。
“祁军长我知道,很正直很讲理的一个人,不过他家里的风气可能不怎么样,祁梅英和姜莘先在川省犯了错,被祁军长弄回京市后又在总军医院搅风搅雨。没想到我坐趟火车还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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