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炎尚未娶妻,还是“娇滴滴”的纯情童男,经此一事,心有余悸。
楚璃安抚了他受伤的心灵,又让他再休整几日再出发,这才离开。
回去路上,楚璃便是在想,有时自己竟也会失算。
她去找焦炎时,分明瞧出他命犯桃花,要有艳遇,但却只想着花前月下之事,焦炎看着也有二十多了,还没娶亲呢。
但她没想过这可能是桃花煞,未必对焦炎有利。
要是她早些提醒,焦炎应是能早有防备的。
楚艳儿也是个怪人,楚璃知道她私下里在憋什么诡计,以为会是冲她来的,没将此事放心上,却没想到盘算来的,竟是这荒谬一出。
正经女子谁会选择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来勾搭男人?
这里到底还是女卑的时代,女人没那么多选择和话语权,楚艳儿难道就不怕偷鸡不成,反被算计吗?
毕竟男人若想不负责,大可提上裤子走人,权当一场风流。
可这对女子来说,可是失贞洁的大事,怎么算都吃亏。
本以为楚艳儿是个有点脑子的,看来不对,她脑子被屎糊了。
楚璃回府前,昏死的楚艳儿就已经被拖回家。
阖府上下本就乱成一锅粥,主母奔走多日救不回家主,几个姨太太也只会以泪洗面,二房三房的高处看戏。
楚娇娇病倒了,府里其余子孙,男的多在外求学,或外出经商,只有女眷的宅子里,除了鸡飞狗跳,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楚艳儿被丢到厅上,等了很久才有人来管。
孙氏外出回来,看到楚艳儿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竟是一点不心疼,张口便是咒骂。
“死丫头,关键时刻一点不顶用,让你去请东坊的闫大夫来看诊,还能把自己弄伤?”
“老娘为了老爷跑断腿,回来还要伺候你这个废物,我是欠你们的!”
孙氏这些天伤身伤神得不行,本想着回来瞧瞧大女儿,闫大夫医术不错,这会儿应该已经把大女儿瞧好了。
她指着大女儿攀附权贵,也好让她这当母亲的后半身有依靠,娇娇不能有事。
谁知,闫大夫没请来,二女儿也伤了。
楚艳儿其实已经醒来,只是后背太疼,她丝毫不敢动。
听见母亲回来,她存了心思假装没醒,想着大姐病倒,娘在旁边守了一夜,哭了一夜,她再怎么说也是母亲的亲骨肉,如今受伤,娘也会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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