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文官,哪里招架得住。
面对内阁和六部的斥问。
腾祥连连后退,已经是满脸涨红,愠怒不已。
可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红着脸喝声道:“好!好!咱家自会将今日之事一一禀明万岁!”
说罢。
他也不管体统规矩,径直转身带人离去。
众人站在文华殿前,望着腾祥离去,却又有几道叹息声响起。
赵贞吉看向高拱和严绍庭两人,低声道:“只怕这厮待会去了陛下面前,得有一番添油加醋诬蔑我等。”
“那又如何!”
高拱一声冷喝,满脸铁青,显然是被气急了。
区区一介阉人如今也该当着自己的面蹬鼻子上脸了,当真是不知内阁首辅的厉害了。
过了几年好日子,便忘了朝堂之上的腥风血雨。
赵贞吉摇了摇头:“元辅还是消消气,何必与这等阉人怄气?如今不管如何,算是与这人结怨了,还是早些理好奏疏,与陛下道明今日此地所生之事为好。”
袁炜在旁点头道:“还要求得见驾,且不论陛下到底是为何连日不朝。若当真是圣体有恙,我等见了也能尽早安排太医院请脉。若不是……”
高拱却是冷哼一声,猛的一挥衣袖:“我看分明就没有病!连着三日装病装不成了,现在一道口谕就罢了朝会,当真是不务正业!”
众人一阵眉眼跳动。
几人带着惊讶的看向高拱。
都知道这位气性大,但这般不遮不掩的议论皇帝,可还是头一次。
高仪赶忙在旁开口劝说道:“元辅,慎言啊!”
“都这个样子,又要叫老夫如何慎言?”高拱气的跺了跺脚,他转身扫眼看向在场众人,而后指向乾清宫方向:“咱们当今这位,大概是觉得如今天下承平,国库充盈,内帑足用,南边没了倭患,北边没了蒙人,便要开始贪图享乐了。却不知国事板荡,新政艰难,如此之下还连日不朝,岂不是不务正业?”
高仪迈步上前。
高拱却是抢先开口:“我看不光是不务正业,还忘了列祖列宗的宏愿!也忘了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亿兆黎庶了!”
这已经是公开批评皇帝的言论了。
本要上前拉住高拱的高仪,也只好停下脚步。
众人无有敢言。
高拱却又看向严绍庭,眉头皱起:“方才那阉人何等嚣张跋扈,仿若有天高的依仗般。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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