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半个胸脯,千娇百媚,妆容精致。
在这喧闹的二楼包厢里,陈宵正半躺着,宛如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又似一个沉沦其中的倦客。
他身形修长,一袭玄色锦袍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刚刚结痂的狰狞伤疤,带着几分不羁。头发只用一根玉簪简单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为他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
他半眯着眼睛,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迷离,欣赏着眼前四位穿着清凉的青楼歌姬跳舞。
歌姬们身姿曼妙,如风中垂柳,轻盈地扭动着腰肢。
舞衣薄如蝉翼,色彩斑斓,随着舞动,里面的皮肤若隐若现,十分晃眼。
陈宵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时不时抓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动作随性洒脱,咀嚼间,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十分潇洒。
副官康达站在一旁,像个初哥没来过窑子似的,身姿挺拔如松。
他眉头紧锁,望向陈宵的目光里满是焦灼。
“将军,咱们就这样不回去见陛下,能行吗?”康达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今天陛下可是要论功行赏的。多少人眼巴巴地盼着这一日,就盼着能在陛下面前崭露头角,博得个锦绣前程。您倒好,这节骨眼儿上,跑来这燕来楼......”
陈宵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嚼了几下,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又没让你跟着我,你自个儿回去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醉意,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不行啊,将军!”康达上前一步,双手握拳,语气愈发坚定,“您本来就行事随性,而且今日不同往日,关乎前程,关乎身家性命啊。”
陈宵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自嘲与悲凉:“前程?身家性命?我这条命,本就不该留到现在。这次又没死成,估计下次也没机会了,如果陛下开恩杀我,我求之不得。”、
说着,他举起酒壶,对着壶嘴猛灌了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领口。
康达见状,心中一痛,抢上前去,欲夺下陈宵手中的酒壶:“将军,您这是何苦呢?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您瞧,这燕来楼多热闹,美酒佳人应有尽有。咱们多捞点钱,来逛窑子,逍遥快活,不比什么都强?”
陈宵猛地甩开康达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懂什么?”他顿了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我来说活着就是痛苦,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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